第三部（6 / 48）

足够们四个人都坐在前排，们腿上还盖条毛毯。这种车是五年前出现个新牌子，现在已经又旧又破，车内收音机也不响。们向北驶向华盛顿，进入301号公路，这是条由两条单向道组成高速公路。狄恩个人喋喋不休地絮叨着，其他人都默不作声。他不断挥舞着手臂，有时斜着身子冲叫，有时又放开方向盘。但汽车仍然箭般地向前奔驰。甚至丝毫没有偏离路中央那条白线，这白线在们车左前轮下不断延伸。

狄恩到这里来是毫无意义，这样跟着他四处奔波也同样没有任何理由。在纽约还可以上学，同周围小妞调调情。遇到有着头美丽头发漂亮意大利女郎，名叫露西尔，真想同她结婚。这些年直在寻找位想与之结婚女人，但是她会是怎样妻子呢？把露西尔事告诉狄恩和玛丽露，玛丽露想解露西尔切，还想见见她。们穿过里奇蒙、华盛顿、巴尔摩，来到费城条风沙密布乡村公路上。“想同位小妞结婚。”对他们说，“真想让灵魂休息下，同她起白头到老。们不能直这样下去，这疯疯癫癫地到处乱跑，们得决定到什地方，找什东西。”

“得，伙计。”狄恩说道，“这些年来早就解你那些关于家庭婚姻念头！还有关于你灵魂那些动人东西。”这是个令人沮丧夜晚。在费城们走进家餐馆，用最后点钱吃顿汉堡包皮。帐台伙计——那时是凌晨三点听到们在议论钱事，便表示如果们愿意到里面洗盘子话，他可以免费提供给们汉堡包皮，外加咖啡，因为他合同工到现在还没来。们立即答应。埃迪·邓克尔说他是个洗盘子专家。他来到后面，利索地伸出他长胳膊干起来。狄恩和玛丽露站在边拿着毛巾在擦。不会儿，他们就在堆锅碗瓢盆之间接起吻来，然后又躲到餐具室哪个黑暗角落里去。帐台伙计很满意和埃迪洗盘子。们干15分钟就干完。天还没亮，们已经穿过新泽西。透过远方积雪，纽约这个大都市上空那巨大云团升起在门面前。狄恩头上包皮着条绒线衫，他说们就象群阿拉伯人到纽约。们都希望从林肯隧道穿过，然后横跨时代广场。玛丽露想看看它。“哦，他妈，希望们能找到哈索尔。每个人眼睛都尖点，看们是否能找到他。”们在路上仔细查看着。“这个老哈索尔总是到处乱窜，你在得克萨斯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