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23 / 48）

到那里。兴奋地脱下衬衫。狄恩开十几英里路，来到个汽车加油站，便关闭引擎开进去。他发现管理员正趴在桌子上熟睡着，就跳下车蹑手蹑脚地给车灌满油，看看铃还没响，便象阿拉伯人样又踏上朝圣旅途，油箱里装着5块钱汽油。正睡着，却被阵剧烈音乐声惊醒，狄恩和玛丽露正在那里聊着，辽阔绿色土地不断向前伸展。“们到哪儿啦？”“刚到佛罗里达，伙计——这里叫佛罗蒙顿。”佛罗里达！们正在向海边平原和摩比尔行驶，前面就到墨西哥湾。从们在北部残雪中向人们告别到现在才32小时。又到个加油站，们停下来。狄恩和玛丽露在油罐旁胡闹着。邓克尔溜进去轻而易举地偷三包皮烟出来。们又生气勃勃地出发。车子开上通向摩比尔公路之后，们都脱冬装重负，尽情享受着南方温暖气候。这时，狄恩开始讲他生活中故事。接近摩比尔时候，几辆汽车在个十字路口发生争吵，阻塞交通。狄恩开着车，没减车速，从个加油站里穿过去，绕过他们，把他们张张惊愕面孔甩在身后。狄恩继续讲着他故事。“告诉你那是真，第次干那事时只有9岁，是同个名叫米莉·梅费尔姑娘在格朗特街洛德车库后面。那个车库在格兰特大街——卡罗在丹佛住也是那条街。那时父亲还在铁匠铺里干活。还记得姑母把头探出窗外在叫：‘你们躲在车库后在干什？’哦，亲爱玛丽露，如果那时候认识你该多好呀！噢！你9岁时候定很迷人。”他边色迷迷地嗤嗤笑着，边把手放在她嘴上，然后又放回自己嘴里舔起来，而且抓着她手在他身上蹭着。她坐在那里，只是微笑着。大个子埃迪·邓克尔看着窗外，自言自语他说：“是，先生，想那天晚上是个鬼魂。”另外，他在思忖着到新奥尔良，盖拉蒂·邓克尔会对他说什。

狄恩继续讲着，“有次，爬上列货车从新墨西哥到洛杉矶——那时只有11岁，同父亲走散，当时们同群流浪汉在起，跟个名叫大个子雷德家伙在起。父亲喝醉，躺在辆棚车里，车开，大个子雷德和没有赶上。好几个月都没有看见父亲。在到加利福尼亚路上，爬上列很长货车，直坐在火车挂钩上——你们可以想象有多危险。还只是个孩子，什也不懂，只胳膊下夹块面包皮，只手抓着制动闸柄。这不是吹牛，是真。到洛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