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说好要请吃晚饭,东西随便点,你可别忘啊!”
“……嗯,你先想想要吃什吧。”
心顿时凉半截,但很快便重新振作起来。因为那瓶酒里没查出安眠药,并不等于纯子喝酒里没有安眠药啊。也许凶手在她喝过之后拿走下药酒瓶,换瓶没做过手脚。且慢,有些款式葡萄酒比较难买到样,所以凶手说不定是把下药酒倒,把酒瓶仔仔细细洗干净以后,再倒入等量另种葡萄酒。纯子又不是专家,只要找味道相似款式,纯
“反正你赶紧帮查查吧!”
“你干吗不直接拿去科搜所啊?不会是什见不得人东西吧?”
“不是来路不明东西,只是急着要结果。”
“们那儿有好多东西等着做检测呢,你得排队啊。”
见朋友迟迟不肯点头,只能威胁他,如果不答应,就把他当年糗事都抖出来。但他要是帮插队,就请他吃晚饭,东西随便他点。朋友负隅顽抗:“哪有你这当警察啊!”但他最后还是屈服。
找个休息天来们店里坐坐嘛,给你打对折呀!”
“不用不用,这样算‘设宴招待’,是犯法呢……”苦笑着婉拒。
纯子拦下辆出租车,们起坐进车里。在开往须崎町路上,们都没有说话。司机隔着后视镜,向们投来好奇目光。
纯子让司机把车停在离她家有百来米远地方。她平时个人住,大概是不想让司机知道她家具体位置吧。本想付车费,但纯子说:“有老板娘给打车券。”然后把券递给司机。
出租车开走后,们沿着鸦雀无声夜路走会儿。走到纯子家门口时,说:“就在门口等吧。”纯子开门进屋,片刻后便提着个塑料袋出来,酒瓶就装在里头。道谢,接过袋子。
就这样,度过心神不宁天。到傍晚,朋友打电话到手机上说:
“酒里没有安眠药啊。”
“真吗?”
“真没有啊。”
“……这样啊,谢。”
“……要进屋喝杯茶吗?”
纯子轻声问道。犹豫会儿,还是拒绝。因为直觉告诉,要是答应她,怕是会走上条不归路。
互相道过晚安后,便独自踏上深夜归途。
第二天早晨,在去片区警署搜查本部之前拜访位在县警科学搜查研究所工作朋友。把那瓶酒交给他,恳求道:“帮加急检查下,看看里面有没有安眠药!”
“喂,这是什东西啊!”朋友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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