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接上怎么办?”
“那就会在那儿形成一个不正确的假关节,跛了几个礼拜以后,就那么经常用着那一条短了一些的后腿了。”
“喔,天!我不希望它会那样。”海伦说,“你认为可以把它弄好么?”
我瞧着这只驯良的仍然意志坚决地望着前方的狗,我说:“我想弄好的机会很大,因为你没有拖延它就医的时间。这种伤是越早治疗越有希望。”
“好。那么,你什么时候开始替它弄?”
一只后腿直缩着,是受了伤吗?”
“是的。今早它跳过一片墙以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想一定是什么东西给弄伤了,一直不能把体重分摊在那只脚上。”
“你就把它带到那边诊察室让我来瞧瞧。现在你先领它走在前头,我跟在后面可以观察一下它的走路情形。”我伸手把候诊室的门推开着,她果然带狗先走出去。由这里到诊察室要走一条颇长的通道,起先我被海伦的步态分散了注意力,一直到了转第二个弯,我才设法把注意力拉回到那只狗腿上。
真要命!这是股关节脱臼,那只后腿根本只是挂在那儿,脚掌刚刚抵着地面而已。我不由得有点迷惘,这是个很重要的创伤,但是如果运气好,我能立刻把它接好,一切恢复原状。在我过去短短的行医经历里,我发现脱臼的重接是最惊人的医术,但是很少能像奇迹一般把它恢复过来。
在诊察室里我把丹抱上诊察桌。当我在检查它臀部的时候,它站立不动。病情果然如我所预料的,那大腿骨由臀臼里脱出来,向上而又向后地突在那儿,可以用手很清楚地摸到。
“我现在马上就弄。”我走向门边,“我要把屈生喊来,这需要两个人合力来做。”
“我不是可以帮忙的么?”她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非常愿意帮上一手。”
我怀疑地望着她:“我还不知道呢!你可能不喜欢有爱狗夹在当
我轻轻地想把那只腿摇一摇,它回头看了一下,立刻又断然转头向前望,嘴巴微张着,紧张地喘着气。许多动物来到我们诊察桌上,往往有着把自己交给命运去安排的神情。这只牧羊狗也这样。仿佛我就是把它的头割掉,它也不怎么大惊小怪似的。
“真是一只好脾气的狗。”我说,“而且长得好漂亮!”
海伦拍拍它的头,摸摸它头脸上那一大块白色花毛。它的尾巴轻轻地左右摇动着。
“是的。”海伦说,“它作为家庭的爱狗,就像作为牧羊的工作狗一样讨人喜爱。但愿它伤得不太重。”
“它臀部脱了臼。这是很难弄的伤,但愿它运气好,能让我给重新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