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走没几步就倒在草堆上。迪克森早已在院子里放张桌子,于是们俩合力把小猪抬上桌去。正要开始工作,迪克森由衣袋里掏出张十先令钞票:
“最好现在先把钱交给你,免得回头忘。”
“也好。不过两只手都已消过毒,你把票子先塞在口袋里,等把手术弄完再找你钱。”
想象着自己是个老师,指导学生怎样开刀,心中不由得感到阵温暖。小心地切开小猪鼠蹊沟皮肉,把两颗睾丸原封不动地拉到外面来,“迪克森,你瞧见吗?这小猪肚肠是由鼠蹊沟落进阴囊里而跟睾丸在起。”指指那半透明薄膜里段粉红色弯曲肠子,“瞧!如果推,肠子缩进肚子里去;如果按按这里,喏,它又溜出来。你看见它是怎回事?瞧,它进去。瞧,它又出来。所以这就是它阴囊肿大原因。现在如果们要猪肠永远不再溜进阴囊,就得利用精腱带把这儿漏口给绑紧……”
说到这里,才发现学生已经滑倒在桌下只油桶边而晕厥过去。失望地把漏门结扎妥当,缝上开刀刀口,再把小猪抬回猪棚,收拾起工具要走,这才记起还没找钱给迪克森。
但这时又想耍耍花样。他给十先令,原应找他二先令六便士,却故意只拿个先令与六个便士放在离他头部前面几英寸地上。不料那铜钱落地叮当声响,他立刻醒过来,瞪眼向这些钱币望,忽地翻身,脸色依然灰白,但两眼却灼亮地瞧着,同时嚷着说:“嗨!你少找个先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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