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天老爷!喔,天老爷!”他接着自言自语地说,“当时要是在这里就好!”
最后个该去农场是离德禄镇不远所在。当拖着发僵腿下车来时候,可以听到镇上教堂钟声敲七响。这整天为z.府服务,已经把身心都弄得疲惫不堪。但是,当发现这个农场牛阵竟又是又长又挤时候,几乎大喊救命。这时太阳已经下山,西方余晖也被浓厚雷雨云遮住,使得这带特别黑暗。那老式仅有狭窄长窗牛棚,牛儿们在昏暗里看也看不清楚。幸好没有到处都是牛粪。要迅速地把这里工作完成,然后赶快回家,回家在沙发椅里坐下来,好好吃点东西。这就是最大愿望。
于是左手拉开牛尾,右手由后面两胯间伸进去,迅速地摸下乳房,然后移向第二头牛。就在这种机械式动作之下,半闭着眼睛,神志近乎麻木。在头又头摸过程里,像是架无人驾驶飞机,在茫茫天空里飞行,而那长列牛群末端处牛棚尽头,则是允许着陆所在。
好不容易到最后头牛。仍是左手拉开牛尾
草,所以就这纵身跳,而且还在空中做个难以置信翻滚,使安全地以背部“着陆”。
就这样躺在草堆上,身青肿,气喘不休,再加上衣服前面累累蹄痕,使完全放弃先前对农渔部这种工作所抱有任何美丽幻想。
正当撑着疼痛脚由草堆里爬起来时候,比尔先生走进来。“对不起!是不得不出去下子。”他说着以感到好笑神色瞧,嘴里却仍在说,“先前以为你不会来。你比预定时间晚好多呀!”
不断地抖去身上草层,也由头发上拿掉不少干草:“是,来迟,为这点很抱歉。可是你别发愁,已经设法把工作做好。”
“可是……你不是被踢得很厉害?”
“没有,没有。只是有头牛跟找些麻烦而已。”接下去把大略情形告诉他,自然对于尊严也顾不太多。
即使是最友善农友,也喜欢听听兽医败北故事,而比尔先生更是听得哈哈大笑。
“那种情景可以想象到。”他说,“就是那头苏格兰杂种牛,对?它确很凶。是今年春天在牛市场上以便宜价格买进,却花两个礼拜时间才能绑住它。”
“早知道这些就好!”说着心里仍有些气。
比尔抬头瞧着那方洞:“你是由那边爬过来?”他又是阵捧腹大笑,笑得他脱帽子边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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