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塔相信这个说法。她知道定有什传播小道消息渠道,某种地下团体之类组织。
她没能熬出来,她说。
怎说?问,尽量使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可丽塔再也不肯张嘴。在这儿就像是个孩子,有些事得瞒着。不知者不受其害,她肯说只有这句话。
给后来者看。
思索这行文字令快乐。想到正与她,与那个不知名女人默默交流同样令快乐。因为不知道她是谁,即使知道,也从未有人向提起。她这条忌讳之语费尽周折,终于能够传达给至少另个人,那煞费苦心地显现在橱壁上信息,终于被开启阅读,想到这点,更是令心生快乐。有时会自言自语地复述那些字眼。它们给种小小愉悦。想象着写字女人模样,想她应该与差不多年纪,或许更年轻些。把她幻化成莫伊拉模样,大学时代莫伊拉。当时她住在隔壁:古灵精怪,无忧无虑,健壮敏捷。常骑辆自行车,背个远足用背包。心想,她定还长着雀斑,冒失无礼,足智多谋。
真想知道她是谁,不管是死是活,后来又怎样。
曾向丽塔试探过,就在发现那行小字当天。
原先呆在那个房间里女人是谁?在之前那个?假如换种问法,假如问,在之前那个房间住什女人吗?可能毫无所获。
哪个?她反问道;听起来不情不愿、疑心重重。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同说话哪次不是这种口气?
这说,还不止个。她们没有呆满服务期限,两年期限。她们被打发走,因为这样或那样原因。或者根本不是被打发走,而是消失?
很活泼那个。胡乱猜测道。长着雀斑那个。
你认识她?丽塔问,口气越发怀疑。
过去认识,扯个谎。听说她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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