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做梦也值。
他站在熹微晨光下,整个人像被镀上层
闻朝不敢再继续聊这个,忙转移话题:“对,你知道山上可有什结实木材?”
“木材?自然是有,师兄现在就要吗?”
“现在就要。”
“那带师兄过去,”风枢又看眼被五花大绑承衍,“就把他扔在这里吗?”
“起拖走吧。”
他心虚道:“你还是……换个正常点绑法吧。”
小师弟顺从地操控着藤蔓改换形状,闻朝又叮嘱:“以后别随便用……刚才那个方法绑人。”
风枢乖巧道:“好。”
少年人往往有着强烈好奇心,风枢忍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不可以用呢?这种绑法有什特别之处?”
这要他怎回答?
肯定是师弟看错绳结绑法,或者在这个“书中世界”里,龟甲缚不过是普通“五花大绑”而已。
他师尊,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绝对……不会。
他表面佯装淡定,尽量不让小师弟看出自己异常,轻咳道:“所以,师尊为什要绑?”
风枢眼中流露出丝失落:“师兄连这个也不记得吗……当时师兄炼丹时候,往丹炉里加奇奇怪怪东西,导致丹炉炸裂,把自己弄伤,师尊罚师兄闭门思过七天顺便养伤,但是师兄不听话,师尊就把师兄绑起来。”
小师弟对他言听计从,他说往东风枢绝不往西,他说用“拖”风枢绝不用“扛”。
两人拖着晕倒承衍离开赤乌小筑,顺着青石小路登上扶云峰最高地方,回首顾望,东方既白,远处是望无际云海,云海环绕之下扶云峰,像是仙境般。
闻朝时看得呆——在他过往二十七年人生中,从没想过有朝日能登上雪山,站在海拔超过千米地方,静静地欣赏日出。
曾经,他以为医院那方寸之地就是自己归宿。
今天,他忽然从那方寸之地挣脱出来,飞进这大千世界。
风枢又问:“难道,是只能师尊来用,只能用在师兄身上吗?”
闻朝看着小师弟那双干净眼眸,实在不忍心污染少年纯洁心灵,咬牙道:“你就当……是吧。”
“好,”这次风枢没有疑问,“是只能师尊给师兄用,特别绑法。”
闻朝:“……”
嘶。
闻朝内心颤抖:“奇奇怪怪东西……是指什?”
风枢别开眼:“……也不知道,师尊说不是这个年纪应该知道东西。”
闻朝:“……”
就……少儿不宜呗?
闻风鸣原来是这样人吗?书里没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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