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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3 养蛇人(22 / 36)

尾之间撅出来,四处舞动,笑着又蹦又跳,他反应和那位原本严肃得可笑又擅于洗脑德国元首大相径庭,彼时他煽动狂热人群事业未竟。每次他敬纳粹礼,大号都会发出响亮而刺耳声音,他屁股都会迅速抽动下。不知怎,两只蜘蛛就直待在西普里安头上。观众们很快发现,他们若是敬纳粹礼,也能让台上元首放屁,便纷纷伸直手臂,兴奋地吵闹着,直到大号发出声长长呻吟声,希特勒像只热锅上跳蚤,在舞台上乱窜。幕布在欢呼与叫喊声中合上,上半场表演结束。

当大幕再次开启,观众席上潮水般笑声尚未散去。台上出现只大概八九英尺长皮箱,有好几只把手,架在四个锯木架上。西普里安和维尔赫斯·加斯特上场,他们头上包着饰有宝石头巾,穿着种奇怪却精美透明布料做成衣服,裤腿呈灯笼状,袖子会飘浮在空中,在他们走起路时跟在他们身后飘动。还有只很小留声机在播放异域风情音乐。两人伴随着音乐,打开行李箱,向观众展示种杂色生物。它安静却蕴含着股危险能量,让观众屏住呼吸。两人引诱着巨蟒从箱子里爬到他们胳膊上,宣布接下来节目为“死亡之舞”。他们不断让蛇缠绕自己,又再松开,蛇变得警觉起来,试图将他们拉得更近,卷进自己盘绕身躯中。他们舞蹈是即兴,看起来优美而平静。每个观众都相信巨蟒有吞食二人之意,为眼前景象深深着迷。西普里安和维尔赫斯·加斯特引领着巨蟒,沿着舞台中央长台路舞动,观众们可以触摸它干燥表皮。所有人都能目睹它与巨型身躯并不相称微小头部,块楔状凶恶肌肉。它敏锐、冷漠和邪恶眼神让他们看得心惊胆战,所以当二人把蛇放回皮箱里,重新上锁后,所有人都松口气。他们拿出两把银光闪闪、锯齿锋利手锯,建议把巨蟒锯成几段。

“现场有屠夫在吗?”西普里安大喊。于是,皮特·科兹卡得以有资格来检查手锯,他宣布这些锯都锐利无比,没有猫腻。两人用锯锯断巨蟒。它在手提箱里剧烈地翻滚,尾巴透过没上闩后端露出,抽打着地面。他们点燃种气味芳香物品,假模假式地唱诵起来,然后在个装着学校胶水罐子上做些手势,又将巨蟒重新粘到起。表演继续进行。他们收起巨蟒,玩起杂耍,抛接蜥蜴。他们展示出只巨大鬣鳞蜥,就像座石雕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下。同时再次请出多才多艺蜘蛛——“绝世汤姆”,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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