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欲,坐上火车,去那些大城市。”
戴尔芬笑。“哪来钱?对,”她压低声音,说,“把你那件裙子埋在鸢尾花田里。”
克拉丽丝表情变得极为严肃,感谢她帮她藏起来。“你是支持,”她说,“你直都是支持。”
“当然,”戴尔芬说,“只是希望知道真相。”
“什真相?”
“谁把他们锁在下面。”
“你就是需要相信不是罗伊干,对吗?”克拉丽丝说。
戴尔芬点点头。
“那就不是他。”克拉丽丝说。她探出身去,搂住戴尔芬,将她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戴尔芬心里憋着股气在体内膨胀,最终吐出来。她任凭自己瘫在好友身上,克拉丽丝浑身散发着福尔马林和痱子粉味道,呼吸带着咖啡味儿,鞋子上有血迹。戴尔芬时不时会想,命运总是欺骗她,让她觉得这世上除克拉丽丝,还有人与她样亲近。后来,这个人会被拘捕,或死去,或消失,最后还是只剩下她们俩。两个古怪女人,两个独特姑娘,真是奇怪。
像霍克治安官这种体型人,想躲起来不被人发现着实不易,但他早已熟练掌握舞台上乔装打扮那套技术。他车在空荡荡大街上难免过于醒目,便从个副手家谷仓里借来辆破旧小马车,还征用匹疲惫老马拉车。离开肉铺后不久,他就戴顶农夫帽,穿件破烂帆布外套。然后他驾着马车,和戴尔芬保持段安全距离进行观察,停在路边让老马吃草,把头埋在胸口。到这步都轻而易举,跟踪戴尔芬没什难度——在这个严格按照规划建设小镇,他无须多想,就能预知她动向,不须费事,就能在尘土飞扬宽敞街道上盯紧她行踪。看到她走进殡仪馆,并未出乎他意料。他想象克拉丽丝穿着那件美得耀眼红色紧身戏服模样,有没有办法再让那样画面重现?也许两人离得更近些,她才能看清他到底是个怎样男人?他用手抚摸着脸颊,仿佛还能感受到那里曾经鼓起肿块,是她在父亲喧闹追思会上打。对于镇上其他人来说,她定太过狂野,他想。他是唯个不怕她人。他值得拥有她,他已经厌倦她逃避和拒绝,还有她各种各样借口和严正声明。只要她可以把坚硬内心敞开点,哪怕点!敲开外面那层坚硬外壳吧!让爱流露出来!他十分确信,她心中对他定有爱,这让他对她很是气愤。她也太固执,浪费太多宝贵时光。青春去不复返啊!他们现在应该牵手漫步在杂草蔓生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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