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可以见父亲?”
“随时可以。”
她强忍住自己习惯性道谢冲动,转过身去,把围裙往柜台上摔,好提醒小姑和菲德利斯这两个偷听人。
“知道你听到,”她从小姑身边经过时,对她说,“闭
演出那样,起舞台范儿。这就是他最爱扮演角色——传播坏消息信使。他脸上戏就和舞台妆样厚重。戴尔芬突然产生种脱离现实感受,感觉自己仿佛也在扮演个角色,就像手里拿着针头和小姑对峙那幕样,她很清楚他要说每句台词,也知道自己要说话。这刻仿佛直存在,已经排练过无数次。
霍克开口,门后交谈声就消失。小姑当然听得到治安官话,不消几分钟,这句话就会传遍全镇。
“逮捕你父亲。”
“想见他。”戴尔芬声音十分平静。紧接着,她询问保释金数额,霍克告诉她,这由镇上法官罗兰·兹布鲁格来定,也就是切斯特哥哥。他还说,她可以选择付这笔钱,将他保释出来,但罗伊在里面安顿得挺好。
“哦,知道他肯定像在家样自在。”戴尔芬说着,声音已经变调,饱含她力所能及可以表达所有讽刺。紧接着她意识到自己需要表现出诚意来,便注视着治安官脸上像靠垫样鼓起腮帮子和尖鼻。“你知道不是他干,”她突然脱口而出,“他是无辜。”
治安官脸上多丝警惕。戴尔芬反应正中他下怀,她理所当然地默认父亲受到指控和地窖里三具尸体有关。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防备着,以防她在这个错误假定下出现疏漏,而这个小小差错大概就需要他付出提供更多信息代价。“根据经验来看,任何人,”他说,“在喝醉情况下都不是完全无辜。最好办法大概就是请个好律师。”
“那你让去哪里找钱,”戴尔芬这时用挖苦语气说,“才请得起好律师呢?”
霍克治安官嘟起嘴唇露出少女般微笑,不自然地抽动几下,然后双眼突然亮,让戴尔芬觉得这在位执法官身上出现,未免太阴险些。
“们好朋友西普里安往北边跑那多次,手头怎着也有几个钱吧。”治安官建议道。
此时戴尔芬满心希望小姑竖起耳朵可以突然失聪,她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看起来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波澜起伏。她将脸转向边,装作听不懂他话。“不明白你在说什。”她冷冷地说。接下来却没有写好台词,没有想好剧本。于是她又回到方才讨论话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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