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下弓起背,大声喊出来,然后陷入死般沉寂。
“戴尔芬,”过会儿,他轻声说,“你饿不饿?”
她没有作声。他确信,她定是假装睡着,但他却睡不着。方才整个过程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困境——他以此来称呼自己生命中最真实欲望。但它确实是个困境,因为他不知道该怎办,也不知道会有怎样结局。毫无疑问,和男人同居毫无未来可言,更不可能安家。他从没听说曾发生过这种事,在大城市里除外,但他猜想他们和他不样,和般男人无法融洽相处。撇开这些不说,他还有戴尔芬。和男人在起时,他从未跟他们像和戴尔芬这样畅谈过,也不会生活得那愉快,或产生这种保护她甜蜜冲动。然而在他梦境中,他双手在男人身上才会游刃有余,他会抚摸他们坚实臂膀、他们脸,天啊,还有他们味道和声音。在他方才想象那个深红色世界里,还有太多让人回味无穷地方。他禁不住又回顾遍,为自己无情和兴奋感到愧疚。他将戴尔芬翻过身来,放弃理智,纵情其中,让她颤抖,让她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污言秽语,让她感受到他内心创伤,让她默不作声,让他身体里有些懊恼她是个女人那个声音销声匿迹。随后,她开始反击,占据上风,经过番悄无声息扭动后,把他按住无法动弹,咬住他嘴唇,西普里安这才毫无顾虑地躺下去,快活地沉浸其中。
野狗靠近房子,似乎就在窗外嗥叫着。他不再去想她性别,不再去想男人和女人,只在短暂时间里感受单纯而深沉欲望。他轻轻抚摸着她头发,触碰着她包裹着他嘴巴,大脑片空白。等她停下来,他摸着她脸,拂过她颧骨,擦擦她嘴巴,莫名地喃喃低语:“你这个可怜小东西,你这个小可怜。”直到她开始嘲笑他。
于是,就这样在半夜时分,他们起来煎家里最后块猪排,争论着如何分成两份。这时马库斯穿着儿童内裤,跌跌撞撞地走出来。
“这下们要把这块该死东西分成三份。”西普里安笑着说。刚才卧室里发生切让他有些眩晕,好像喝醉样,让他自己都感到陌生。她是怎做到,让他在瞬间忘记她性别?她原本可能是匹狼吧!此刻,小男孩有些难为情,直到西普里安说:“快坐吧,遮在桌子下面。”马库斯这才咧嘴笑,坐下来。
戴尔芬光着脚,披着件中式睡袍,耀眼红色在她身上流动,背后绣着朵苹果花,在根细长枝茎上绽放。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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