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她,前前后后,低声安慰着她。
“别哭,妹子。”他说。戴尔芬听到这个亲密称呼,哭得更厉害。虽然她明白,这意味着他对她感情更像兄妹之情,而非情侣之爱,但恶心难受她还是立刻开心起来。
“不会有事。”她听到自己脱口而出。虽然现在这说很违心,而且她还想继续感受下这种陌生却温暖男性关怀,她还是没有忍住。
“知道你会没事,”西普里安说,“但你个人搞不定。”
这是他说过最动人句话。不过,迄今为止,根据她对他解,他除保持平衡,简直屁也不会。她心想,若是完全依赖他,注定会失望,但想到独自人清理那个垃圾堆,她哭得更凶。
“个人确实搞不定。”她号啕大哭着说。
西普里安很欣慰,内心涌动着激烈情感,他温柔而热烈地亲吻她左侧红彤彤太阳穴,那里滚烫地跳动着。他独自从战场归来后,直孑然身,门心思锤炼平衡技术。他兄弟们全都搬去遥远北方,住在克里人聚居地方。父母都是酒徒,祖父母对此厌恶至极,选择离开,去寻觅处安度晚年地方。所有表亲都各自过着自己生活,是那种他点儿都不想解生活。他现在确实,或者说直以来都孤苦伶仃,直到此时此刻。这刻,切都超越男女之爱,更加刻骨铭心。现在,他有戴尔芬·瓦茨卡、戴尔芬父亲,还有那股臭烘烘气味。
那股臭味从房子里散发出来,无处不在。它就这样真实存在着,像邪恶妖怪,阴魂不散。说不清为什,这股味道放过罗伊·瓦茨卡,他身上毫无异味。戴尔芬和西普里安把他扶到车里,开回镇上。他们在主街家旅店里开间房,把罗伊留在那里。他抱着品脱最爱杜松子酒,心满意足地蜷着身子。戴尔芬已经知会过西普里安,把酒夺走是没什用。他早晚还会找到,而且在寻找过程中,他会陷入更糟糕境地,惹上更大麻烦或危险,总是难以脱身。他们两人买两把铲子、加仑煤油,又折回去,开始铲除那些不堪入目破烂,脸上都系条浸透香水围巾。
“直不喜欢这个香水味道。”西普里安铲出第三铲沉甸甸难以名状垃圾后,喘着粗气说。
“再也不会喷,亲爱。”戴尔芬说。她现在可以毫无顾忌地使用这些爱称,因为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他们之间似火激情不过是个深情玩笑罢。他们感情是另外回事——不完全是却又不只是家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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