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她带到哪儿去呢?”吉米兄弟开着车,终于想到这个问题。
“不知道啊!”其中个表兄弟回答,其他人跟着哈哈大笑,终于笑到没有力气。接着他们安静下来,在思考着什。
“们今年冬天去冰钓吧。”其中个说。接下来半小时里,他们都在商量去哪个湖钓鱼,拖谁钓鱼小屋过去。斯塔打个盹儿,因为她心里认定他们定会带她回去。但他们尽兴地在夜里飙完车时,几乎忘记他们中间还挤着斯塔。他们开车来到保留地个没围栅栏荒芜之地,院子里只亮着盏小灯。
吉米兄弟把车开到灯光范围内,停在间摇摇欲坠木屋前,这儿没门牌,但这些男人都熟悉这儿。
“哦!”个
。
吉米个表兄弟看着她,轻蔑地哼声。
“这女人可真漂亮。”他不怀好意地说道。吉米兄弟耸耸肩,噘起嘴。
“她向自以为不起,”他说,“以前天天吊吉米胃口,现在明白自己找不到更好。”他眼神模糊,眨眨眼,没有向谁看,“今晚,她和吉米就互不亏欠。”
这支舞结束后,斯塔把头纱缠在只胳膊上,沿着走廊奔到洗手间。吉米表兄弟看到后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吉米那个急性子兄弟领头,个个醉醺醺,摇摇晃晃地穿过舞池中人群,朝斯塔刚刚经过那条走廊奔去。那条走廊通向女洗手间,再往前便是用泥土夯成停车场。
事情就这样发生。斯塔踏出洗手间就被掳走,但谁都没看见。当吉米和那些女服务生跳完舞后来寻找他新娘时,她已沿三十号公路往北走很远。斯塔坐在吉米兄弟汽车后座上,夹在两个表兄弟中间,听着他们讲黄色笑话,闻着他们租来西装外套上汗臭味儿,被他们恶心得直想吐,说不出话来。
反正他们也不和她说话。寒冷星光下,笔直公路看起来很光滑。他们刚喝下品脱酒很快化为酒气散发出来。他们口气里带着甜腻杜松子酒味,这让斯塔难以忍受。有那会儿,斯塔想告诉他们她快吐,必须让她下车,但她开口说话,就发现自己声音低沉嘶哑。她猛地侧身,越过个表兄弟结实小腹,伸手去够后门把手,这时几个男人才突然注意到她存在。
“哎呀!”
“抓住她!”
“快点!”他们喊叫把斯塔逼回到座垫上,他们还笨拙地伸手按住她。斯塔蜷缩着,强烈憎恨如股电流从头顶传到脚底。她瞪着眼,在他们几个人身上来回扫视,恨不得用眼睛融化他们骨头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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