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问题。但记住不要让其他人碰它们、用它们。它们效果比吗啡强百倍,知道吗?吗啡。”
“它就是用吗啡做。”
“你现在应该睡觉。”
“情愿待在这儿,躺在躺椅里。她会来看。”
“谁?”
疼痛等级表
皮斯太太指着护士放在她面前那张表,表上有张大汗淋漓、痛哭流涕怪脸。那是张疼痛等级表。
“真很疼,是吧?”
“疼得厉害,”皮斯太太说,“疼得厉害。不疼时候,很好!现在都记不清把药贴放哪儿。想它们应该就在这儿,在文件下面,锡罐里。”
“哪儿疼呢?”那天下午值班护士问道。
“母亲。”
“哦,知道。”
“你在笑,看见你笑。可这是真,她会来。这多年过去,他们终于让她来看。”
到处都写上们名字,拉罗斯对他母亲说。拉罗斯,拉罗斯,拉罗斯,会永远流传下去。对自己书法很自豪,每个字母都写得很认真。把名字写在他们永远不会发现隐蔽处。写下名字是为们所有人。把名字写得非常完美,每个字母都是帕尔默A+字体。有次,把名字刻在木头上,这样就永远不会磨掉。哪怕他们在这些字母上涂上油漆,你仍然能看出名字,拉罗斯。
托顿堡女生宿舍里有们名字,字迹已模糊。在扇木门顶端,在椅子底部,在因为顶嘴而被关进去地下室储藏间架子上,有们名字。用z.府发行印第安事务管理局二号铅笔,将名字写在本笔记本上,现在被收藏在堪萨斯城国家档案馆里。在踢脚板上,在橱柜里,在斯蒂芬扇壁橱门顶上,也有们名字。在马蒂张书桌和黑板边框上,也有们名字。们名字涂在瓦佩顿[1]旧发电站块长满野草砖头上。涂在张伯伦[2]。涂在弗兰德鲁[3]。涂在托顿堡,还是在托顿堡。们将名字留在那些学校和其他学校,直回溯到第所学校,卡莱尔工业学校。因为拉罗斯过去与这些学校密切相关。是,除非建筑物本身被拆掉或烧毁,刻在墙上所有悲伤与努力化为灰烬,烟雾充斥整个房间,否则们名字永远不会被人发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脑袋也有点疼。”
“这对你有帮助。”
“打针吗?”
“你常规针,还要贴上药贴。要记住,你要好好保管这些。们可以替你锁在前台保险箱里。”
“那只留张,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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