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呆住,然后哈哈大笑:“不能离开。如果走谁会带弗洛里安去练曲棍球呢?每天凌晨五点都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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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为瑞尔制作个大标语牌,上面写着“向伊拉克和伊朗战争说不”,他们起把标语牌挂在后院里。他抱着她,说他们会起参加反战集会。她为自己感到高兴而自豪,也热切地希望她不必像旧日祖先样行事,可以穿高跟鞋、玩冲浪板或者滑板,头盔上画不是粉色夏威夷花朵,而是被火焰包围有翅膀黑色头颅。
吉尔给弗洛里安买价值数百美元曲棍球装备,第三天早上打球时,他对爸爸说他痛恨这项运动,说完他俩都松口气。
吉尔雇他在圣保罗当艺术家时认识个朋友来给斯通尼房间天花板画上天空和云彩。这位朋友名叫路易丝,通常画是大型画,但吉尔想要实现小儿子愿望做法打动她,她立刻就过来帮忙。
做成些事情。
“你为什要打?”这句话跟随吉尔进厨房,他倒杯酒,感到懊悔。并不是真懊悔,他懊悔之情很快会转变为送礼动机。他拿起杯子坐下,个想法突然闯入脑中,挥之不去。
他决定去问问艾琳,问问每个孩子(甚至包括瑞尔),他们最想要什,他们渴望什,有什东西是他们想要,但觉得自己永远不会拥有。他会意外地卖掉幅画——只卖掉小幅肖像画,能赚够外快就行,他要给他们每个人买样东西——无论这东西有多奢侈或难买。他偷偷给自己这个计划起个名字:心之渴望。他希望给他们个惊喜,实现他们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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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要什就能得到什,他轮流问询每位家人,在这个世界上,在这个天底下,尽管天马行空地想想吧,你最想拥有什?
在这之前,路易丝与艾琳之间就存在着某种联系,吉尔对此不知情,实际上,艾琳也不知道有这回事。路易丝对此也不能确定,因此决定先不提及此事,私下找个机会跟艾琳聊聊,她从未见过艾琳。
路易丝画画时候,艾琳给她送来茶。
“你想要实现
斯通尼皱着眉头说:“片云。”
瑞尔还在为刚才退缩感到羞愧。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希望爸爸能好好思考她答案。她说:“世界和平。”印第安人已繁衍七代,她知道世界和平是印第安祖先对后代最大期盼。
弗洛里安谎称他想打曲棍球。吉尔让他再说遍,弗洛里安照做。
“你想要什,艾琳?”那天晚上吉尔问。
艾琳说:“想要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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