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他能和傅沉睡个房间。
经过五天住院,他已经从开始“很不适应”变成现在“很适应”,傅沉不论做什声音都很轻,并不会打扰到
但这次不同。
他能够感觉得到,傅沉这笑意是真心。
和任轩在虚情假意下表现出夸张笑容不同,傅沉是真很高兴。
顾舟忽然觉得,自己重活世,学会最重要东西,就是学会分辨假意与真心。
于是接下来几天时间,傅沉真改口,不再喊他“顾先生”,而喊他“小舟”。
补,“从昨晚折到现在,这是唯成功个。”
“你接着装,”顾舟已经不为所动,他吹得肺都感觉不到疼,“傅总为让多吹几个气球,真是煞费苦心。”
傅沉很想接着装,可惜表情没绷住,嘴角很浅地抬下:“都知道在装,你怎还这配合?”
“没办法,”顾舟钻进被子,在床上躺下来,“谁让是你男朋友呢,当然得宠着你点。”
傅沉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猛地抬起头来,脸上表情很快从惊讶转为惊喜:“顾先生意思是,能转正吗?”
起初顾舟还是有点别扭,这个称呼最早是他母亲喊他,后来他和任轩在起后,任轩也这喊,但他又不能让傅沉改用程然叫法,程然大多单独喊他个字“舟”,或者“舟”,要是傅沉顶着那张冷漠俊脸叫出这几个字,他定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好在被他叫几天之后,顾舟也逐渐适应,喊次数多,他再听到“小舟”联想起就不是任轩,而变成傅沉。
这个称谓被傅总从他前男友手里强行夺走,像是在掠夺地盘,标记所有权,向顾舟也向所有人宣布,自己才是他现任男友。
顾舟在医院住五天,被喊四天“小舟”,第五天时在傅沉陪同下做些检查,然后被医院告知,可以出院。
收拾东西时候,他居然还有些不舍,这病房住着跟酒店似,不比家里差多少。
“看你表现,”顾舟冲他伸手,“你要是继续喊‘顾先生’话,可能会有些困难——不送?”
“送你,”傅沉立刻把那只气球狗放在他掌心,“那叫你什,小舟?”
“随便你,只要你别学程然,故意喊‘舟舟宝贝’就行。”顾舟看着那只憨态可掬气球小狗,点点头,“嗯,像你。”
“好,”傅沉又笑起来,似乎真心实意地为“能够转正”而高兴,“那……小舟?”
顾舟很少见他笑,为数不多那几次,也只是十分克制地稍微抬抬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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