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寺轻轻挑
下眉毛。
“雪乃，你进入这行多久？”
“年多。”
“那应该赚不少把？”
“还好啦。”
“对吧？这里
老板真是行家，和你样。”
扑哧声笑起来，又喝口冰咖啡。男人也拿起杯子喝口。
“叫小野寺保。”
在嘴里重复着男人名字。
“叫川尻松子。”
从凯莉包里拿出香烟，抽出支叼在嘴上。正在找打火机，个Zippo递到面前。男人打开盖子，为点火。把香烟前端凑过去，用力吸口，看着男人。
“谢谢。”
“不客气。”
男人把打火机丢进衫衬口袋里，神情愉悦地看着。
“真是惊为天人，还以为是哪里电影明星呢！”
吐口气，拿起白色凯莉包站起身，穿上黑色皮革高跟鞋，走出公寓。潮湿风拂过脸颊，抬头看，天空片阴森森。
店里禁止小姐和客人在外面见面。万被店里知道，很可能立刻遭到开除。在约定时间前往“Dean”咖啡店。把地图出示给出租车司机，他立刻知道。
“Dean”是家感觉像红砖屋咖啡店，门口挂着星条旗。在可以容纳三辆车停车场内，停辆红色跑车。走进店内，立刻传来美国民谣。
“欢迎光临。”
个沉稳男人声音招呼道。看起来像是老板瘦男人站在吧台里擦杯子，头发和胡子都白，但腰挺得很直，穿着牛仔衬衫，很有气派。
“你有没有拿去放高利贷？”
“听银行柜员建议，存
“松子吗？叫起来很不顺口。”
“如果你喜欢，叫雪乃就好。”
“那就叫你雪乃。”
“可以直接叫小野寺。”
“好，知道。”
“不用拍马屁。”
“不是拍马屁。平时都没看过你穿衣服样子，真是让刮目相看。”
男人笑起来。下意识看老板眼，老板默默做着自己事。瞪男人眼。男人双手合十，做出向求饶动作。轻轻地骂他声“白痴”。
冰咖啡端上来。把烟熄灭，把糖浆和奶精都倒进去，用吸管搅动后，喝口。
“啊，真好喝。”
店里只有个客人。他没有坐在吧台前，而是坐在角落桌子旁。穿着polo衫和棉质长裤，幅休闲打扮。看到时，露出惯有笑容，合上正在看周刊杂志。
走到男人桌旁。男人咖啡似乎还没喝。
“就知道你会来。”
还以微笑。
向老板点冰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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