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身穿着皱巴巴的外套出现在皇宫饭店时,一位穿和服的清秀姑娘招呼他,把他带到大厅台阶上的休息室。一个魁梧的青年向他鞠了一躬,并指了一个方向。田所博士顺着方向看去,一位瘦瘦的老人正静静地等在手推车上,膝盖上蒙着毛毯。
田所博士看不到幸长副教授,便想问那青年幸长在哪儿,而那青年已经不见。
那位老人忽然说话了:是田所吧?他的声音洪亮,双目炯炯有神,满面笑容。我认识你父亲田所莫之进,你和他蛮象的呢。
您是哪一位?口所博士问道,他忽然对这老人产生了兴趣。
老人说:先坐下吧。我告诉你我姓渡你也不认识我呀。我今年101岁,医学的进步总不让我闭上眼睛。我本性固执,而且越来越任性、放肆,仗着老年人的这点放肆,想问你一件事行吗?
经结束,没有什么精彩发言,只有一个名叫田所的学者发表了妙论。他叫田所雄介,就日本下沉问题夸夸其谈您认识他?哦,如果方便我马上就去。
他皱皱眉,看了一下时间是10点3刻。
什么事呢?他在车内喃喃自语,然后开动车子,向茅崎方向驶去。
又过了几天。东京的天气闷热难耐。今年湖南海岸的地震、伊豆的火山喷发把人们赶到了凉爽的东北和北海道去了。天城山仍在喷烟,浅间山不断有小规模的喷发。有感地震有时一天达五六次之多。古老的房屋开始倒塌,全国范围内开始讨论抗震防灾十年计划的方案。
尽管如此,由于人们被连日的酷热弄得疲惫不堪,所以对地震的事不放在心上。到处都有微微摇动的情况,而在地震频繁的东京,人们早已麻木不仁。但是,人们心灵深处总有一层隐隐的不安,交通事故、斗殴凶杀都有增无减,人们都有些莫名其妙的焦躁不宁。
田所博士坐下来,问:什么事?
我有一块心病,总放不下。老人说,那就是燕子啊。
燕子?田所有些不解。
是啊。燕子在过去20多年里每年都来我家絮窝,可是去年7月刚下蛋
在关西,情况亦是如此。一切活动看来紧张而又慌乱地进行着。
座谈会约十天后,幸长副教授打通了田所博士的电话:有一个人非见您不可,不管有多忙,您一定抽空来皇宫饭店,我派车子接你。
田所博士经过连日通宵达旦地工作,已经十分疲惫,他有些不耐烦地说:要见谁?
他同令尊很熟。而且花不了您多少时间。说完幸长就挂断了电话。同时,对讲机告知田所博士有车来接,已经等在大门口。
田所想了一下,顺手拿起一件上衣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