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答道;“你妈妈死了。”
少女,看看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我可以去找警察,控告你强xx我。噢,你这肮脏的,肮脏的老家伙。”
她是否只是开玩笑!一个不吉利、歇斯底里的音符从她的蠢话里响了出来。这会儿,她用嘴唇弄出一阵滋滋声。她又抱怨疼痛,说她坐不住,说我撕裂了她体内的什么东西。
汗珠从我的脖上滚落下去,我们几乎辗上一只正翅着尾巴从公路上穿过的小动物,我坏脾气的同伴又在用什么丑恶的字骂我了。我们到加油站停下来,她什么也没说就爬出去,很长时间未归。一位鼻子有点儿破的年长朋友过来慢慢地。很爱惜地擦拭我的风挡——各地做法很不同,从羊皮布到肥皂刷,用什么的都有,而这位伙计用的是一块粉色海绵。
她终于露面了。“喂,”她冷淡淡说道,那真伤害了我,“给我点角币和五分币。我要往医院给妈妈打电话。号码是多少?”
“进来,“我说,“这个电话你不能打。”
“为什么?”
“进来,撞上门。”
她坐进来,撞上了门。那个老加油工朝她微笑。我转道上了高速公路。
“如果我想给妈妈打电话,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