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好吧,随你。秋天我就,用我妈妈的话说,让他‘稳住’她,这多少能管束点儿洛。这些日子洛怕是一直搅得你够呛吧。她走之前,我们还得有几天,bao风雨的日子。开始她坚决不肯走。电影也许能安慰她。菲立斯是个很甜的女孩儿,洛没有理由不喜欢她。真的,先生,我为您的牙齿感到不安。明天一早如果它还疼,真完全应该让我去请艾弗.奎尔蒂了,这是头等要事。你知道,我觉得夏季宿营是很健康的,而且——当然,我说这完全比呆在草坪上闷闷不乐,用妈妈的口红,追求羞答答的电影男绅士,或者因为一点点事被激怒就大发脾气,总比这些更有意义吧。”
“你能肯定,”我终于说道:“她在那儿会高兴吗?”(唐突,令人后悔的唐突!)“她会好的,”黑兹说。“也不会老是玩。夏今营是雪莉.霍姆斯组织的——你知道,就是写《簧火女孩》的那位女士。
夏今营会教多洛雷斯·黑兹在很多方面长进——健康、知识、修养。尤其是对别人负责方面。我们是不是拿着这些蜡烛到走廊上坐坐?或者你是想去睡觉,治治那颗牙?”
治治那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