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个宝贝)。
轮到我时,我讲了极地探险的趣事。专司创造的女神交给我一杆枪,我打死了一头白熊,它倒下时说道:啊!到此刻我发觉L就近在身边,我一边说着,一边在天赐的黑暗中做着看不见的手势,又趁机摸她的手,她的肩,和她正抚弄着的洋娃娃的卷发、薄纱,她总是把它们塞到我的膝上;最后,当我完全将我晶亮的爱人缠进这轻妙亲近的编织之网中,我才敢顺着她胫骨的醋粟细毛抚摸她赤裸的双腿;我为自己的笑话笑了起来,颤抖着,又竭力隐匿起我的颤栗,有一两次我敏捷地用嘴唇感觉她头发的温热,又匆匆促促抚抱了她,然后滑稽地退到一边,拾起她的玩具。她,同样,也悉悉碎碎动了一阵,以至她妈妈严厉地令她住手,把玩具扔进黑夜。我笑着隔过洛的双腿向黑兹说话,我的手顺着我性感少女单薄的后背缓缓移上去,透过她那件男孩子式衬衣感觉到她的肌肤。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无望的,期待是难受的,我感到衣服痛苦地紧绷着,因此,当她母亲在黑暗中平静地宣布道:
“现在我们都认为洛应该上床睡觉了,”我几乎是欣喜了。“我觉得你臭烘烘的,”洛说。“这意味着明天不会有野炊了,”黑兹说。“这儿是个自由国家,”洛说。气哼哼的洛嘘了一声离去以后,奇异的惯性仍使我呆在那儿未动,黑兹太太在抽她今晚的第十支烟了,又报怨起洛。
你知道么,她满岁时就恶狠狠的,专把玩具往小床外边扔,她可怜的妈妈就得时刻不停地去捡,真是坏心眼的孩子!
现在,十二岁,她成了十足的害虫,黑兹太太说。她对生活的所有要求就是有一天当一名神气十足、洋洋自得的棒球投手,或当一名摇滚乐狂。她的学习很差,但比起在彼斯基(彼斯基在“中西部”,是黑兹的老家。拉姆斯代尔别墅原是她过世婆婆的。她们搬到这儿还不满两年),她还比较适应这个新学校的。“为什么在那边她不快活?“噢,”黑兹说,“可怜,我应该知道的,我是小孩时就经历过:男孩子们扭住她的胳膊,用一大摞书打她,揪她的头发,伤她的Rx房,拉她的裙子。当然,心绪不定是成长过程中很常见的现象,但洛太过分了。执拗又不可捉摸。粗,bao又爱挑衅。竟坐在座位上用钢笔戳维奥拉,她的一位意大利同学。知道我怎么打算吗?如果您,先生,秋天还能在这儿,我想请您帮助她补习功课——您好象都懂。
地理、数学、法语。”“噢,什么都懂,”先生答道。“这就是说,”黑兹迅速说道,“您会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