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成千上万地返回了家园,脱下卡其布军服和软檐宽边帽,换上了便服。依旧在执政的工党理论始终紧盯着西部平原上的产业和附近的一些较大的牧场。在已经为澳大利亚尽了自己的一份力量的人们需要房子容纳他们的所有物的时候,当国家需要对它的土地进行进一步的精耕细作的时候,这样广袤的土地属于一个家族是不对的。在像美国一样大的土地上有600万人民,但是,600万人中只有一小撮人顶着仅有的几个姓氏,却占着广阔的土地。最大的一批产业必须再进一步细分,必须放弃一些田畴,给那些战争中的老兵。
布吉拉从15万公顷减到了7万公顷;两个退役的士兵各得了马丁·金的40万公顷的土
法的话,就不会失去的。你失去了弗兰克,那是因为他和爹和不来。可我却能把他拴在德罗海达。我已经在逐步把他造就成一个牧工了,你怎么看?他在德罗海达会安然无事的。"
"那爹爹呢?斯图尔特呢?任何地方都不安全。倘若戴恩打算走的话,你就无法把他留在这儿。爹爹约束不住弗兰克。这是事实。弗兰克是不可能被管住的。而假使你认为你,一个女人,能拴住拉尔夫·德·布里克萨特的儿子,那才是错打了算盘呢。这是合乎情理的,难道不是吗?要是我们连他们的父亲都栓不住的话,我们怎能希望保住儿子呢?"
"我失去戴恩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你的嘴不严,妈。我可警告你,那样我会先杀了你的。"
"用不着操心,我是不值得上绞刑架的。你的秘密在我这儿是安全的;我不过是个有兴趣的旁观者罢了。是的,确实,我就是这样一个旁观者。"
"哦,妈!是什么使你那样呢?为什么要像那样不肯屈服呢?"
菲叹了口气。"是那些在你出生前发生的事情。"她凄婉地说道。
可是,梅吉却激烈地晃着拳头。"哦,不,你不是因为那些事。你并没有放弃和我时时翻那笔老账的打算!废话,废话,废话!听见我的话了吗,妈?你多半生都沉溺在这上面,就像一个苍蝇在糖浆里打滚一样!"
菲宽容地微笑着,着实感到愉快。"我以前常常想,养女儿怕不像养儿子那样重要,可是我错了。我很欣赏你,梅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从儿子身上根本得不到这种享受。女儿是相同的人,而儿子却不是,你知道。他们只不过是我们装配起来,供我们空闲的时候拆着玩的、无法自卫的玩偶罢了。"
梅吉目不转眼的望着。"你太冷酷了。那么告诉我,我们是在哪里走错呢?"
"一生下来。"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