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啦,你一定能认识到,对我们德国人来说
"你呢,大人?"
"我是爱尔兰人,将军阁下,爱尔兰人也养成了唱茶的习惯。"
阿尔伯特·凯瑟将军总是觉得和德·布里克萨特大主教打交道象是一个男人的和另一个男人打交道;在与这些瘦小而又圆滑的高级教士打过交道之后,他显得是这样的令人精神为之一振。他是一个坦率的人,毫无令人难以捉摸或狡狯的作风。
"大人,我一直对你地道的德国口音感到惊讶。"他赞叹道。
"我对语言听觉灵敏,将军阁下,也就是说,这和所有的天份一样——没什么可值得赞扬的。"
我们生活的最重要的一个方面。不管我们作为人是怎样想的,或愿意做什么,我们的忠诚是献给教会的,而不是献给世俗政权的!我们的忠诚只能献给教皇!拉尔夫,你发过誓要服从。你想再一次打破誓言吗?教皇在所有能影响上帝教会利益的事上是一贯正确的。"
"他错了!他的判断有偏见。他所有的精力都被引导到与**主义作对上去了。他把德国看作是**主义最大的敌人,是防止**主义最大的敌人,是防止**主义渗透的唯一确实可靠的因素。他希望希特勒牢牢地骑在德国的鞍子上,正如他看到墨索里尼统治意大利而感到十分满意那样。"
"请相信我,拉尔夫,有些事情你并不了解底细。他是教皇,他是绝对正确的!倘若你否认这一点,你也就否认了你的忠实。"
门被谨慎然而却是急匆匆地打开了。
"大人,凯瑟林将军阁下到。"
"我们能为阁下效些什么劳呢?"红衣主教和蔼地问道。
"我想,眼下你们已经听到有关领袖命运的消息了吧?"
"是的,阁下,听到了。"
"那么,在某种程度上你已经知道我为什么要来了。我是来向你保证一切平安的,也许能请你向在甘德尔福堡避暑的那些人转达这一信息吧?眼下我忙得不可开交,我亲自造访甘德尔福堡是不可能的了。"
"这个信息会转重叠的。你很忙吗?"
两位高级教士站起来了,他们的脸上浮起了微笑,刚才那截然不同的表情消失了。
"不胜愉快之至,阁下,请坐,来些茶吗?"
谈话是用德语进行的,因为梵蒂冈的许多高级成员都说德语。教皇喜欢说,也喜欢听德语。
"谢谢,阁下,请来些茶。在罗马任何地方聊不到这样上好的英国茶。"
维图里奥红衣主教坦然一笑。"这是我在澳大利亚作教皇使节时养成的习惯,尽我我是天生的意大利习惯,可是我没有抛弃这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