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晚上好。”
抬起头看,花枝就站在堤坝上面,开心地笑着,朝国政和源二郎挥手。月光下花枝看上去很美。也许是因为路跑到江边,她双颊泛着淡红色。白色半袖T恤微微发光
过凌晨点,花枝也没有来。小船停在岸边,江面传来细浪敲打船头声音。偶尔能看见鲫鱼或别鱼跃出水面,月光下鳞光闪闪。
难道从家里溜出来很费事?是不是被父母发现?国政又担心又不安,借着月光不停确认手表。这枚手表还是他用第次拿奖金买。时针走得慢到令人心焦意乱。到凌晨1点5分。
“喂,政。”等得不耐烦源二郎开口问道,“你真跟花枝说1点在这里见?”
“说。”
明明是你拜托,事到如今却来怀疑。国政火不打处来。
回来。
国政等着源二郎回来,期间脖颈被太阳晒得发烫。源二郎游回国政在河岸,叉着腿喘着粗气,让水滴顺着身体流下。
“你在干吗啊?”国政惊讶地问道。
“没办法静静地待着。”源二郎答道。
国政心想,敢情有源二郎这体力,船也就是个摆设。让花枝坐他肩上游回Y镇不就好嘛。源二郎穿着条兜裆布,在河岸骨碌躺下,完全不把被太阳晒得发烫石头当回事。从仰卧到俯卧,再从俯卧到仰卧,不断改变着身体姿势来烘干湿透身体。
“花枝是不是误会什?”
“误会什?不要把她说得像是个笨蛋。”
“什时候说她是笨蛋。介意话你就去看看情况啊。”
“要是就这跟个没事人样去,又会变成她爸和小绿牺牲品。”
就在国政和源二郎拌起嘴时,声和深夜不搭朝气十足声音响起。
然后,他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边披上浴衣系好带子边说:“那……日期变时候,们还在这儿见。”
说完,源二郎迅速爬上堤坝,朝自家方向前进。
这算是什啊到底!个人被丢在河岸国政聚集全身力气,把十块硕大石头陆续丢进河里。为什必须要跟着起去啊。简直是不讲理源二郎才能做出来事。
尽管如此,为人规矩老实国政还是无法拒绝源二郎请求。挂钟敲响12点,国政再次走向荒川。源二郎已经坐上船等国政。他穿着白天那件藏蓝色浴衣。你就没有件像样衣服吗,好歹都穿着件干练紧致白衬衫,你个新郎官穿件浴衣是要怎样?
国政虽然这想,但现在也确实说什都于事无补。载着国政和源二郎小船朝着对岸驶向荒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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