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再照顾条狗。又没有吃,还要在车来车往马路上走。这太危险。小狗狗,回家去吧。”
他们试着把石头丢向草地,然后藏进灌木丛,但每次小狗跑过去捡起石头都能准确无误地跑回他们藏身地方,且不停地摇尾巴。“问题是,觉得他好像挺喜欢你,”维尔夫小声说,“它也想跟咱们起走。”他们爬出灌木丛继续前进,这回小狗就大摇大摆地走在哈罗德身边。再在A61国道上走就太不安全。哈罗德转而上车流少点B6132国道,虽然这样走会慢点。维尔夫时不时就要停下来脱掉运动鞋抖掉里面沙子。他们只走英里。
更吓哈罗德跳是,个在花园里摘枯花女-人把他认出来。“你就是那个朝圣者,是不是?”她说道,“必须说,你壮举真是太棒。”她打开钱包拿张二十英镑
给送来只和平鸽。”“什?”货车开走。
“也有可能是普通鸽子啦,但重点是这是上天提示。主是好,弗莱先生,只要你向他问路,他就会给你提示。”
每次听年轻人叫自己,哈罗德就觉得有点不知所措。好像年轻人从哪里已经解过他,很熟悉他,只是他不知道罢。他们继续沿着草地边缘前进,虽然偶尔空间很窄,几乎无法两人并排走。维尔夫步幅比哈罗德小,所以直有点小跑意味。
“还不知道你有条狗呢。”“没有呀。”
年轻人做个鬼脸,往他肩上示意下:“那这狗是谁?”他是对。马路另边,有条狗定定地望向天空,呼呼喘着气,舌-头伸出来吊在边。那狗很小,皮毛是秋叶颜色,厚厚像把刷子。定是它在工具棚外等个晚上。
“那狗不是。”哈罗德说。他迈开步子,年轻人又蹦又跳跟在身旁,哈罗德余光看到那条小狗穿过马路,也跟在他俩后面。每次哈罗德回头,小狗就低头闪到旁灌木丛里,假装自己不存在,或是其他什东西。或许它在装尊狗雕像。
“去,去,”哈罗德叫道,“回家去。”
小狗歪着脑袋,好像哈罗德刚才说是什有趣事情。它小碎步跑到哈罗德前面,把块石头放到他鞋子边上。
“或许它没有家。”维尔夫说。“它当然有家。”
“那就是它不喜欢家里。也许它主人会打它什,这种事又不少见。它也没有颈圈。”小狗又衔起石头,放到哈罗德另只鞋子旁,然后它蹲坐在后腿上,抬头耐心地盯着他,不眨眼也不动。远方是皮克区阴沉沉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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