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风琴,咧着嘴对他笑。在小切斯特,一个金发姑娘给了他一盒果汁,还满脸欢喜地抱了他一下。再过一天,在黎普列,一群莫里斯舞者见到他,齐齐放下啤酒,为他喝彩。
奥尔弗里顿,克雷科洛斯,切斯特菲尔德教堂塔尖微弯的轮廓告诉他,他已进入皮克区。一天早晨,在德龙菲尔德的外带咖啡店里,一个男人把自己的柳木手杖给了哈罗德,还捏了捏他的肩膀。
再走七英里,谢菲尔德一个女店员把自己的手机塞-到哈罗德手里,让他给家里打个电话。莫琳说她很好,虽然浴室的花洒有点漏水。她问哈罗德有没有看新闻。
“没有。莫琳,我从出发那天开始,就连报纸都没看过。怎么了?”
他并不确定,但是好像听到了轻轻的一声抽泣。她说:“你上新闻了,哈罗德。你和奎妮·轩尼斯。到处都是关于你们的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