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扫你兴吧?”演员说。他声音突然温柔起来,“跟你说是个浑蛋。”哈罗德摇摇头,但没有抬眼
演员又开口。
“还是算,全都是垃圾,里面没有个字是写,连读都没读过。只是个到处睡女-人瘾君子。上周和个女-人口交,下去才发现她有那家伙。这些东西他们可不会放到书里。”
“确。”哈罗德看向门口。“所有访谈节目都来找,所有杂志都要采访,所有人都觉得是个好好先生,其实他们根本什都不知道。就像扮演着两个人。现在你大概要告诉你是个记者吧。”他嘿嘿笑,举手投足却让他想起戴维莽撞冷酷。
“不是什记者,不是做记者料。”“再跟说遍,你为什要走路去布拉德福?”哈罗德小声说几句贝里克郡、补偿之类话,但他还是慌张
于这个明星突然坦白,他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来。“你怎知道这女-人还在等你?你有她音信吗?”“音信?”哈罗德明明听到,还是重复遍。这其实是在拖延时间。
“她有没有跟你说她愿意你这样?”哈罗德张开嘴,试几次,都无法说出话。“你们到底是怎说?”演员又问。哈罗德用指尖碰下胸前领带:“给她寄明信片,知道她在等。”哈罗德笑,演员也笑起来。他希望演员被说服,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还能怎样表达。有阵子演员看起来也确认同,但是突然他蜜色脸庞升起种阴沉,好像吃什味道不对东西样:“如果是你,就赶紧找辆车。”
“什?”“徒步个毛啊。”
哈罗德声音颤-抖着:“徒步才是关键,这样她才能活下来。约翰·列侬也曾卧病在床,儿子就在他墙上挂张他海报。”
“约翰·列侬还有小野洋子和全世界传媒报道呢。你有谁?你就有你自己,点点挪去贝里克郡。如果她没收到你信呢?或许他们压根就忘告诉她。”演员皱起眉,压下嘴角,仿佛在揣摩这个错误决定意义,“把车子借给你,还有司机。你今晚就该到。”
卫生间门被打开,位穿着短裤男士走向便器。哈罗德耐心地等他忙完。他要让那个演员明白平凡人也可以尝试不平凡事,这没法用逻辑解释。但他脑子里又全是辆开往贝里克汽车。演员是对,哈罗德留口信,寄明信片,但没人能肯定她真相信他是认真,甚至没人能证明她确收到消息。他要握紧双手才能阻止它们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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