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石津是在病人丈夫到达之后才回到医院之故。他没针对石津说什么,过后却责备田原京子,为何院长或石津先生不替他妻子做诊断?当时负责治疗的实习医生野上在旁听到一切,田原京子将院长或石津不能赶来的理由全盘吿诉病人的丈夫。他也对田原京子说了一番谴责的话,怪她在电话里没有尽力说服石津医生。”
“他认为是石津的过失吧!”
“不,院方表示,即使石津赶到也不可能救回她的命。病人在入院的阶段已经太迟的关系,竟然能够多延一个月命,据说是托院长和石津亲自治疗的福,恨他们是没道理的。”
“明白了。”
堀部挂断电话,再拨去院长家。问过院长夫人横住广江,证实她丈夫于一月十七日晚晕倒,把石津叫去。
沢的朝日庄公寓,在附近的洗粉工厂做临时工,性格沉静,工厂和公寓的人只知道他从前服务的公司倒闭,所以改变职业,此外对于他的事没有人知道。
津村的妻子民子是个笑容开朗亲切的女性,关于自己的生活她也很少提及,予人印象是对生活保守认真的夫妇。
几乎没什么人参加丧礼,有位朋友取代津村照顾打点一切。丧礼之后向公寓的住户致意的也是那位朋友。
“管理员给了我名片。他的朋友叫伊原贞夫,T报社会部的记者。现在我要去看看那位朋友。”
堀部警部挂断电话,立刻传呼横住医院的刑警,吩咐他详细调査那里的病人津村民子的一事。
为了研究要在春季的研讨会发表的划期治疗法报吿,丈夫因持续的辛劳过度而病倒,据说在医院休息一天就回覆了。
“那件事怎样了?”
听到受害人的妻子不安的声音,警部恰当地回答后,放下话筒。
一小时后,去找津村庄一的朋友问话的刑警来了联络。二月的夜晚很快就涂黑刑警办公室的窗子。
津村和
四十分钟后答覆来了。
津村民子从去年底住进横住医院,石津和院长亲自治疗。一个月前的一月十七日死亡。
当晚九点左右,护士田原京子听见电铃赶到病房,民子非常辛苦。她马上通知石津,石津却在半小时前接到院长家里的电话,听说院长晕倒而赶去院长家了。由于内科只剩下两名年轻无经验的实习医师,于是田原京子打电话到院长家找石津,石津表示“现在走不开”,改叫値班的医生听电话,听了民子的症状后,简单的吿诉他治疗法。
年轻医生依照他的办法尝试,四十分钟后病人死亡。据说再过二十分钟后,石津才从院长家回到医院。
“这些事情,病人的丈夫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