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差不多。”妈妈说。
“哎呀,康斯坦泽!”莫娜姑妈叫起来,“你怎能这说!们可是有理想!”
妈妈微笑着抚摸她裙子下那个足球。
“他们应该选你做参
。保罗—亨利·斯巴克站到弗拉芒人边,因为他要保住自己首相位子。这个死胖子想要卖自己亲娘,那好,没啥大不,小推车掉进垃圾堆。结果发生啥?弗拉芒人坚持自己原则,他们朝自由派喊道:‘不是玛尔腾斯博士退出医学院,就是们退出z.府!’弗拉芒人说:‘那好,朋友们,你们保重。’瞧啊,保罗—亨利·斯巴克摔到自己肥屁股上,收拾行李走人。”
“这个玛尔腾斯博士马甲也不干净,”妈妈说,“在他诊所里好像有……哎,你知道想说啥……好像有各个地方来,德国,法国,这些有钱女人,她们要在那儿……你知道,想说啥……”
“知道你想说啥,康斯坦泽。你不用说出口。们阁楼上有老鼠。”
(她指是,这只好奇老鼠,在妈妈和莫娜姑妈这个充满秘密和暗示阁楼上,从突然中断对话里翻翻找找。)
“雷克斯会赢。”路易斯说。
“你这小子!”莫娜姑妈说,“你怎会有这样念头?雷克斯早就不行,出局。1936年时候,那个头发上抹油帅哥莱昂·德雷勒还能插嘴说上半句话,可是今天话……他们在1936年里得到二十个议会席位现在还剩多少个?四个!——她们在寄宿学校里就教会你这个?是真吗?教你们雷克斯?那些修女们还怎迷恋帅哥莱昂?”
“不。”路易斯害怕自己因为回家第天情绪太浓烈,会大笑起来或哭起来,害怕自己会顺着妈妈鼓起来肚子滑下去,把脸贴到她大腿上。他看到学校里那些修女们围着德雷勒跳着疯狂放肆舞,德雷勒缩小,缩到和最小小男孩样高,修女们短裙飞舞地从这叽叽叫着“雷克斯、雷克斯”小不点头上跳过去。
“雷克斯在弗兰德这里就没有人手。”莫娜姑妈说,“找不到个领头,没有个傻愣刺头会去。他们就有个头儿,叫什来着?帮想想,康斯坦泽,他叫什名字?那个从14-18年丢两条腿参议员。是个正派人,有教养,但是个残废。这说挺不好,但是弗拉芒人不会相信个腿都没人。”
“那罗斯福呢?”路易斯说,“他也是坐轮椅。”
“那不样,”莫娜姑妈说,“而且美国人只知道种政治: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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