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先生,那您认为个有身分男人,他任务就是使妓女改邪归正吗?难道您相信天主赋予人生竟是这个怪诞使命吗?个人心里就不该有其他方面热情吗?到您四十岁时候,这种神乎其神治疗将会得到什样结果呢?您将对您今天讲话又会有些什想法?如果这种爱情在您已经度过岁月中还没有留下太深痕迹,如果到时候您还笑得出来话,您自己也会对这种爱情感到可笑。如果您父亲过去也跟您样想法,听任他生被这类爱情冲动所摆布,而不是以荣誉和忠诚思想去成家立业话,您现在又是怎样个人呢?您想想吧,阿尔芒,别再讲这些蠢话。好吧,离开这个女人吧,您父亲恳求您。”
什也不回答。
“阿尔芒,”父亲继续说,“看在您圣洁母亲份上,相信,放弃这种生活,您马上会把它丢到脑后,比您现在想象还要快些。您对待这种生活理论是行不通。您已经二十四岁,想想您前途吧。您不可能永远爱这个女人,她也不会永远爱您。你们两个都把你们爱情夸大。您断送生事业。再走
蒂埃小姐,在她身上花钱是收入允许。没有欠债,总之行动没有任何点值得个做父亲向他儿子说您刚才对说这番话。”
“看到儿子不走正道,做父亲总是有权把他拉回来。
你还没有做什坏事,但你以后会做。”
“爸爸!”
“先生,对于人生总比您有经验些。只有真正贞洁女人才谈得上真正纯洁爱情。任何个玛侬都会有个德-格里欧。现在时代和风尚都不同,人要是年纪大仍不长进,那他也只能算是虚度岁月。您必须离开您情妇。”
“很遗憾不能听从您,爸爸,这是不可能。”
“要强迫您同意。”
“不幸是,爸爸,放逐妓女圣玛格丽特岛已经没有,而且即使它还存在,您又能把她发送到那里去话,也会随着戈蒂埃小姐起去。您说怎办?也许是错,但是只有在做这个女人情人时才感到有幸福。”
“啊,阿尔芒,您要睁大眼睛看看清楚,您得承认您父亲直在爱着您,他心盼望您得到幸福。您像做丈夫似跟个和大家都睡过姑娘同居,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只要她以后不再跟别人睡,爸爸,那又有什关系?只要这个姑娘爱,只要她由于们相互爱情而得到新生,总之,只要她已经改邪归正,那又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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