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得就像个脚夫,别人讲话越下流,她就笑得越起劲,心情越来越忧郁。
然而这样寻欢作乐,这种讲话和喝酒姿态,对在座其他客人们似乎可以说是放荡、坏习气,或者精力旺盛结果;但在玛格丽特身上,却觉得是种忘却现实需要、种冲动、种神经质激动。每饮杯香槟酒,她面颊上就泛起阵发烧红晕。夜宵开始时,她咳嗽还很轻微,慢慢地她越咳越厉害,不得不把头仰靠在椅背上,每当咳嗽发作时,她双手便用力按住胸脯。
她身体孱弱,每天还要过这样放荡生活,以此折磨自己,真为她心疼。
后来,担心事终于发生,在夜宵快结束时,玛格丽特阵狂咳,这是来到她家里以来她咳得最厉害次,觉得她肺好像在她胸膛里撕碎。可怜姑娘脸涨得绯红,痛苦地闭上眼睛,拿起餐巾擦着嘴唇,餐巾上随即染上滴鲜血,于是她站起身来,奔进梳妆间。
“玛格丽特怎啦?”加斯东问。
“她笑得太厉害,咳出血来,”普律当丝说,“啊,没事,她每天都是这样。她就要回来。让她个人在那儿好啦,她喜欢这样。”
至于,可忍不住,不管普律当丝和纳尼娜非常惊讶地想叫住,还是站起身来径自去找玛格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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