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讲整个关于人类不可思议故事,”艾伯特说,“可是很遗憾们赶时间。们可不可以改天再回来付?”
“当然可以。但你们为什会这赶时间呢?”
艾伯特解释他们要做事。老妇人听以后便说:“不得不说你们真是太嫩。你们最好快点剪断你们和那凡人祖先之间脐带吧,们已经不需要他们世界。们现在是群隐形人。”
艾伯特和苏菲匆忙赶回灰姑娘餐馆去开他们那辆红色敞篷车。这时车旁正有位忙碌母亲为她小男孩把尿。
他们风驰电掣地开过树丛和荆棘,并不时走天然捷径,很快地就到黎乐桑。
来很舒适棕色小屋。在小屋之间院子里,有座很大仲夏节火堆正在燃烧,火堆旁有群五颜六色人正在跳舞。其中许多苏菲都认得,有白雪公主和几个小矮人、懒杰克、福尔摩斯和小飞侠。小红帽和灰姑娘也在那儿。许多不知名熟悉人物也围在火堆旁,有地精、山野小精灵、半人半羊农牧神、巫婆、天使和小鬼。苏菲还看到个活生生巨人。
“多热闹呀!”艾伯特喊。
“这是因为仲夏节到,”老妇人回答说。“自从瓦普几司之夜(编按:五月日前夕,据传在这夜,女妖们会聚在布罗肯山上跳舞)过后,们就不曾像这样聚在起。那时们还在德国呢。只是到这里来住阵子。你要是咖啡吗?”
“是。麻烦你。”
直到现在,苏菲才注意到所有房子都是姜饼、糖果和糖霜做。有几个人正直接吃着屋子前面部分。个女面包师正走来走去,忙着修补被吃掉部分。苏菲大着胆子在屋角咬口,觉得比她从前所吃过任何东西都更香甜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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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哥本哈根开来SK八七六号班机二十点三十五分在凯耶维克机场着陆。当飞机在哥本哈根跑道上滑行时,艾勃特少校打开那个贴在报到台上信封。里面字条写着:致:艾勃特少校,请在他于199O年仲夏节在卡斯楚普机场交出他登机证时转交。
亲爱爸爸:你可能以为会在哥本哈根机场出现。可是对你行踪控制要比这更复杂。爸,无论你在哪里,都可以看到你。老实说,曾经去拜访过许多许多年
过会儿,老妇人就端着杯咖啡走过来。
“真很谢谢你。”
“不知道你们打算用什来支付这杯咖啡?”
“支付?”
“们通常用故事来支付。杯咖啡只要个荒诞不经故事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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