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们几乎需要
把锤子和把凿子才能参透证言，不过，这样努力还是有报偿。最后你会挖掘出像钻石般清澄透明思想。”
“等不及
。”
“他认为自然界中每件事物不是思想就是扩延。们在日常生活中看到每种现象，例如朵花或华兹华士首诗，都是思想属性或扩延属性各种不同模态。所谓‘模态’就是实体、上帝或自然所采取特殊表现方式。朵花是扩延属性个模态，首咏叹这朵花诗则是思想属性个模态。但基本上两者都是实体、上帝或自然表现方式。”
“你差点把唬住。”
“不过，其中道理并没有像他说那
复杂。在他严峻公式之下，其实埋藏着他对生命美妙之处体悟。这种体悟简单得无法用通俗语言表达出来。”
体有两种。每件事物不是‘思想’就是‘扩延’。”
“你不需要再说次。”
“不过，拒绝使用这种二分法。他认为宇宙间只有种实体。既存每样事物都可以被分解、简化成个他称为‘实体’真实事物。他有时称之为‘上帝’或‘大自然’。因此并不像笛卡尔那样对真实世界抱持二元观点。们称他为‘元论者’。也就是说，他将大自然与万物情况简化为个单实体。”
“那他们两人论点可说是完全相反。”
“是。但笛卡尔与之间差异并不像许多人所说那大。笛卡尔也指出，唯有上帝是独立存在。只是，认为上帝与大自然(或上帝与他造物)是体。只有在这方面他学说与笛卡尔论点和犹太、基督两教教义有很大差距。”
“想还是比较喜欢用通俗语言。”
“没错。那还是先用你来打个比方好。当你肚子痛时候，这个痛人是谁？”
“就像你说，是。”
“
“这说他认为大自然就是上帝，只此而已。”
“可是所指‘自然’并不仅指扩延自然界。他所说实体，无论是上帝或自然，指是既存每件事物，包括所有精神上东西。”
“你是说同时包括思想与扩延。”
“对。根据说法，们人类可以认出上帝两种特质(或上帝存在证明)。称之为上帝‘属性’。这两种属性与笛卡尔‘思想’和‘扩延’是样。上帝(或‘自然’)以思想或扩延形式出现。上帝属性很可能无穷无尽，远不止于此。但‘思想’与‘扩延’却是人类所仅知两种。”
“不错。但他把它说得好复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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