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应该是女主人。
“这真是太超乎想象啊。”
个小时之后,会议室里四位刑警目光全部集中在发言安原身上。
“认为在那通恶作剧电话里,研市君很有可能说出事情真相。虽然拨打电话是他朋友,但可以看作是研市君自己说。”
“就是那句八年前被绑架,直到现在还在绑匪手中?”
“最后手段?”
丈夫话让妻子更加揪心。
安原正在翻阅八年前报纸,他注意到十月十七日社会新闻版面角落有这样则标题:“状告医院”。
“上总宗郎先生(公司职员,三十岁)家十天前诞生个婴儿,但在出生数小时后因呼吸困难死亡。上总先生认为院方存在医疗过失,因此状告医院。”
安原像是要把眼睛贴到报纸上样仔细阅读这段文字。这家医院就是石黑研市父亲工作单位。不仅如此,这篇报道发表于十月七日十天后。
慢慢地皱起来。
“没关系吗?不把门反锁上吗?”
石黑悠子带上研市房间房门后,有些担心地问丈夫。
“没问题。从窗户他出不去,安眠药效力也有好几个小时……”
石黑把注射器放回到盒子里,先下楼梯。
其中位刑警问道,安原点点头。
“可是研市君是跟父母住在起啊……”
“不,要是那幢房子是绑架犯家,而这八年来
那天安原专程返回研市就读小学,询问到研市生日就是这天。
只是个偶然吗?但是如果石黑研市也是在那家医院出生话……
这很有可能,妻子选择在丈夫工作医院生产可能性非常高……
安原首先给医院打个电话,通话大概持续十分钟,之后他又根据报纸上登载住址查询到上总宗郎家电话号码,立刻打过去。
“您好,这里是上总家。”
“不能就这样直把他关在家里啊。”
“只关几天。这几天就想办法把事情解决掉。跟学校那边就说他感冒,要请假……”
“就算能堵住这孩子嘴,但那个叫和彦孩子也有可能说出去……而且这来,人家不就越发怀疑们是绑架犯吗……”
“不许说什绑架,们做事不是绑架。”石黑边穿外套准备出发上班边对妻子说,“你记住,就算他醒过来,也绝对不许他出门。另外,不许他靠近电话。还要把那个叫和彦孩子叫来,悄悄问问他,研市都跟他说些什。”
石黑看着妻子不安脸庞,又说:“别担心,万不得已时候,采取最后手段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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