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认为从事特殊行业女性在这方面比较随便。没有,这次没看到她手指具体伸到哪里,只看到她手指从胸部滑向腹部,然后就马上把视线移开。但绝对没有凭想象信口胡说,去年年底事情,还有这次事件,推测与村木医生所说完全致,这就能说明些情况吧。就算她说是真,她和村木医生刚发生过肉体关系,而看到是事发后情景,也不认为她那副样子是刚遭受,bao力强*之后模样。如果那时她不是在用自己手寻求刺激、自娱自乐话,就是在回味刚才与医生之间激情余韵。不是她主动出击、献身成功,就是两人两情相悦、情不自禁,才会让她那双眼睛看上去像正沉浸在欢愉之中。
最可怕谎言就是当事人已分不清虚假和真实,固执地认为谎言就是真相。筑田静子现在就是这样,觉得她应该去接受下精神鉴定。才是谎言和妄想受害者。之前就说过,要求拉上窗帘人是她。那天和平常样,结束简单诊疗之后,鼓励她说“照这样子,你再过半个月就能出院”,之后就随意地站到窗前。那时她说道:“想私下跟您谈谈,能不能把门锁上?”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按她说做。等回过身,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直着身子坐在床边,裸露在外右腿像钟摆样左右晃动。她故意在晃腿时候让双腿间那部分若隐若现,而且很显然,她意识到视线。那之后她与对视,笑着说:“大夫您治好腿,就让用身体报答您吧。”叹口气,走上前去,把她脚放回到床上,劝她说:“这种傻话可别乱说。”她像是从眼中读到言语所没有充分表达出坚决拒意,瞬间脸上显露出受到侮辱表情,用左脚把想要帮她盖上毯子脚踢开,说:“您不来,自己来。”说完就粗野地把衣服敞开,露出胸部。她说把呼叫器扔到地上,还用毛巾把她嘴堵住什,简直是派胡言。岛村多惠女士做证说,她走进病房时看到呼叫器和毛巾都在原位,这就是最好证明。睡衣腰带也是她自己解开,在她露出下半身之前就转过身去、离开房间。
和个办公室同事森下医生说是四点刚过时去给她做检查,大概个小时后,也就是正好五点时又回到办公室。行动是这样:在她房间待大概十五分钟,离开之后去屋顶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想把她试图诱惑这件让人不快事尽快从脑海中抹去。早就注意到她对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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