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跟在男人身后,穿过早市大街,向胜浦车站走去。道路两侧商店家挨着家。男人走到家小书店前面停下脚步,不过他只是看眼摆在店门口杂志,就又开始继续往前走。
跟踪到这里,纯开始感到有丝不安。如果这个男人乘上电车或公共
纯让南乡看看自己没有戴手表手腕,上面有几道被手铐擦伤过痕迹:“只要进过次监狱,就永远不会戴手表,因为手表会让人联想到手铐。”
这时,这个男人就像为证明纯判断似,进监护人家。
南乡吃惊地看着纯笑:“当那长时间管教官,都不知道!”
“没有亲身体验人是不会理解。”纯在心里回忆着被铐上皮革手铐关进单人牢房以后度过那噩梦般个星期。
在此后二十分钟时间里,纯和南乡商定如何跟踪这个男人计划。先由纯在距离男人二十米左右后方跟着,南乡则跟在纯后面。如果纯被发现,就马上离开,由南乡继续跟踪。
个小时,又有位年轻女性进监护人家。过三十分钟,这位女性也离开监护人家。看来也是个监护对象。
下午2点多,纯和南乡开始商量怎去买午饭时候,个四十多岁男人从小巷里走出来。
“就是他!”纯不由自主地说出口,并把数码相机镜头对准那个男人。
“是吗?”南乡盯着那个头发梳得丝不苟、穿戴整洁男人说,“不像是工厂里工人,跟录像带出租店店长描绘那个人不样嘛。”
纯把他认为是“大叔”男人拍照下来之后,对南乡说道:“那家伙肯定蹲过监狱,而且蹲很长时间监狱。”
商定以后,南乡发动汽车,开到监护人家前面马路上。南乡把车停在跟那个男人出现小巷相反方向,停在这里就不用担心引起那个男人注意。
又过十五分钟,那个男人终于从监护人家里出来。
看到男人没朝这边看,纯悄悄地从汽车上下来,他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关上车门,车上南乡冲他挥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纯点点头,开始跟踪那个男人。
过会儿,纯才听到身后传来汽车关门声音。南乡也从车上下来。但是走在前方二十米处男人点没有注意到身后有动静。
“你怎知道?”
“您看他左手腕。”
“左手腕?”南乡盯住男人左手腕。
“他没戴手表吧?而且被太阳晒得黑黑。”
“那就能证明他蹲很长时间监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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