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介无力地摇摇头说:“那是什狗屁制度,们点补偿都没得到!就在们向被告人提出损害赔偿时候,却说什时效已经过。”
“时效?”
“是。说什过两年,就不能提出损害赔偿。可事先谁也没有告诉过们!”
南乡轻轻点点头:“们没有充分地考虑到您心情,突然找上门来,是们太冒失,实在对不起。”
“你们能理解这点就行。这辈子做最后悔件事就是把救护车叫到摩托车事故现场来。如果不叫救护车话,凶手当场就被执行死刑。”
点头承认:“是。”
“如果是这事,不会跟你们合作!”
“既然您这说,们也就没有什好说。”南乡好像是尽可能地为自己辩解,“们并不是要包庇罪犯……只不过们发现法院判决里还有某些合理疑点。”
“没有疑点!”启介那具有威慑力目光俯视着南乡和纯,“就是那个叫树原亮品行不良家伙杀死父母!为那点点钱,就杀死父母!”
“有关审判经过,您知道吗?例如……”
面对遗属表现出来强烈仇恨情绪,纯觉得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他脑海里浮现出佐村光男身影。纯作为加害者去他家里谢罪时,失去儿子父亲会是怎样种心情呢?正如宇津木启介所说那样,定是种复仇心理吧?但是,光男连根手指头都没碰纯,这需要多大意志力啊!
“叫们感到安慰是,法院下达死刑判决。”宇津木启介自言自语似小声说
“别说!”启介突然激动起来,“什是合理疑点?难道不是那个品行不良家伙穿衣服上溅上父母血,拿走父亲钱包吗?这还不够吗?”
南乡和纯在宇津木夫妻严厉目光下,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纯痛感对死刑判决提出疑问对于被害人亲属感情是多残酷蹂躏。在他们这里,任何道理都是说不通。
“你们有过亲生父母被人残杀经历吗?可是亲眼看到自己亲生父母被杀害悲惨现场!”宇津木启介眼中满含着泪水,那是愤怒和悲哀泪水。他突然低下头,压低声音说道:“看到他们时候,脑浆正从父亲额头流出来……”
在接下来很长段时间里都没人说话,只隐约听得到海浪声音。
过会儿,南乡垂下头说句“真可怜”。他声音里饱含着同情:“国家给您补偿吗?z.府应该支付给被害人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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