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纯说,“干!”
“是吗?太好!”南乡脸上浮现出丝笑容。
纯也勉强装出笑脸:“对于个杀过人人来说,要想重新做人,这也许是个很合适工作。”
“你定能重新做人,”南乡表情变得很认真,自言自语似继续说道,“保证。”
[1]日本特有种歌曲,融合江户时代日本民俗艺人唱腔风格和日本各地民族情调。
如果你接受这份工作话,需要在那边住三个月。去跟监护人说。律师事务所工作完全是正当工作,不违反假释人员遵守事项。”南乡讶异地看着正在犹豫纯,换话题,“你父母向遗属支付赔偿金是不是很辛苦啊?”
纯扬起脸,警戒心再次冒上来。南乡利用职务之便对纯情况如指掌,无论是他成长经历还是他家庭经济状况。
南乡好像也对自己狡猾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他低下头带着几分顾虑继续说道:“说句不好听话吧,这个工作报酬非常可观。三个月薪酬总共是300万日元,律师和你平分,也就是说每人每月100万。除此之外,还有300万活动经费。如果死刑犯冤案能够得到平反话,外加每人1000万成功报酬。”
“1000万?”
“是,每人1000万。”
[2]法律用语,又称自由心证。切诉讼证据取舍和证明力大小,法律不作预先规定,而由法官根据内心确信进行自由判断。法官通过对证据审查判断所形成内心确信,称为心证。
[3]大米和大麦混在起煮饭。
[4]日本面积单位,1坪约等于3.3平方米,6坪约20平方米。
[5
纯眼前浮现出父母身影。从前,整理发票是那个二十来岁女职员工作,而现在都由父亲来做。母亲明显变得衰老,表情好像总是在哭泣。在法庭上,父母作为情状证人[7]出庭,在身处被告席儿子面前哭着请求法官赦免儿子。
看到纯满眼是泪,南乡脸上流露出迷惑神情,但他没有放弃继续说服纯。
“怎样?不想使用赎罪这个词,但这是救人性命工作,而且收入也很高,认为你没有理由拒绝。”
如果成功,报酬将是剩余赔偿金半。而且解救个被冤枉判处死刑人,也许还可以改变社会上人们对看法。纯眼前浮现出为自己儿子感到骄傲父母那高兴样子。
剩下就只需要自己做个决定。只要有勇气再次踏上那块令人厌恶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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