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布里特-玛丽再次提醒斯文。
斯文把手收回夹克口袋,整件
奥马尔嚷嚷着要坐宝马兜风,目是体验传说中“爽到爆”感觉。布里特-玛丽同样觉得这是好事,所以也没打算责备奥马尔。肯特抓住良机,想方设法让孩子们明白宝马有多贵,给他们造成定惊吓。兜第三圈时候,他让奥马尔开车,奥马尔反应仿佛肯特是让他去骑条龙。
走进披萨店时候,斯文破天荒地没穿他那身警服,所以直到走到布里特-玛丽近前,她才注意到他。他看看宝马,又看看布里特-玛丽,清清嗓子。
“您好,布里特-玛丽。”他说。
“您好。”她说,有点儿惊讶。
她紧紧地攥住手提包,他像个中学生那样用力把手插进衣袋。今天他穿衬衫,头发整齐熨帖,似乎蘸着水梳过,不知道这个发型是否为她而梳,在这个关键时刻,为防止自己说出什鬼迷心窍蠢话,她理智率先开腔:
帮助另半做填字游戏,答出“五个字母组成国家首都名称”或者“知道另半鞋跟什时候该换”也是爱情表现方式。
“他可以改。”布里特-玛丽想大声说出这句话,甚至还清清嗓子,然而声音却像蚊子叫。
他当然能改,甚至无需彻底改头换面,只要变回出轨之前样子就够。
他在吃药,现代医学可以创造种种奇迹。
“几年前他们克隆只羊,你能想象吗?”布里特-玛丽问老鼠。
“那是丈夫!”
她指着宝马。斯文手在夹克口袋里插得更深。
看到他们,肯特停下车,手拄着拐杖,摇摇晃晃但自信地走过来和斯文握手,不过握时间有点儿长。
“肯特!”肯特洋洋得意地自介绍道。
“斯文。”斯文小声嘟囔着说。
老鼠决定告辞。
她把盘子洗净收好,擦窗户,看肯特和奥马尔、恐龙踢球。她也可以改,她敢肯定,这样就能摆脱令人厌烦无聊生活。当然,跟肯特回去之后,生活未必有所改观,但至少可以回归正常。
“还没做好面对这种反常生活准备。”布里特-玛丽说,说完才意识到老鼠已经走。
解个人需要时间,而且她并没有做好解其他人准备,还是先学会自重比较好。
她站在门口,看到肯特踢进个球:他拄着拐棍跳起来,踮着只脚转圈,虽然医生可能不推荐心脏病康复期病人做这个动作,但布里特-玛丽不打算责备他,因为他看上去是那快乐,她觉得保持心情愉快应该也对心脏病康复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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