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空啤酒瓶搁在厨房柜台上,没拿棍子,径直走进起居室。经过布里特-玛丽身边时,她说:
“啤酒很好。谢谢。”
当天晚上,布里特-玛丽在床边连坐好几个小时,偶尔还跑到阳台上站着,期待有警车出现。她没有哭,也不感到沮丧,甚至热切渴望听到敲门声音,只是不知道该拿自己怎办,所以陷入坐立不安状态。窗户全都擦干净,地也拖过,阳台上家具光可鉴人。
上楼时候,她改主意,转过身问:
“您说您父亲支持热刺,如果不麻烦话,能不能告诉那是什意思?”
银行喝着玻璃杯里啤酒,瘫在椅子里。狗把头放在她膝盖上。
“支持热刺人,付出爱总是比得到多。”她说。
布里特-玛丽用没受伤手包住缠着绷带手。球迷行话还真是复杂。
孩子拿到球时候,队友就会大喊:“这里!在这里!”
“出声就说明你在那儿。”酒没醒银行嘟囔道,揉着她太阳-穴。
孩子们踢着,喊着,告诉队友自己位置。布里特-玛丽握紧手中小苏打瓶子,在上面捏出几道凹痕。
“在这里。”她低声说。她希望斯文也在这里,这样她就能把这句话告诉他。
非常棒球队,非常棒运动。
“猜您意思是,热刺是支坏球队。”
银行翘起嘴角。
“热刺是最坏那种球队,因为他们几乎算是好球队,而且总喜欢发誓,说自己会变得多多好,给你虚假希望,诱惑你继续爱他们,可他们却只会推陈出新地来让你连连失望。”
布里特-玛丽点着头,似乎觉得很有道理。银行站起来,说:
“就这方面而言,他女儿和他支持球队没有什两样。”
训练结束后,大家哄而散。蛤蟆坐上他爸卡车回去,萨米接走薇卡、奥马尔和恐龙。麦克斯沿着大路溜溜达达独自回家。本母亲也来接他,她朝布里特-玛丽挥挥手,布里特-玛丽也朝她挥挥手。回去路上,银行言不发,布里特-玛丽不打算惹她,毕竟她棍子今天晚上沾过泥巴,还沾过不止个人口水。所以布里特-玛丽也言不发。
回到家里,银行拆开玻璃纸,举起啤酒瓶直接对嘴喝起来。布里特-玛丽走出去,拿来只玻璃杯和个杯垫。
“适可而止。”她坚决地对银行说。
“你真是个唠叨婆,没人告诉过你吗?”
“别人告诉很多次。”布里特-玛丽说。不管你怎想,反正布里特-玛丽觉得她今晚交到第二个真正女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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