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相信能够重返战斗行列,相信在冲锋陷阵大军中也会有把刺刀。不能不相信,没有权利不相信。十年来,党和共青团教给反抗艺术。领袖说过,没有布尔什维克攻不克堡垒,这句话对也适用。
阿尔焦姆,你会说信里有许多熔化钢铁。本来嘛,们生活本身也不是靠蛤蟆冷冰冰血点燃起来。要你和道相信,保尔会回到你们身边,哥哥,咱们还要起好好干呢。不可能不是这样,要不然,当罪恶旧世界已经在们马蹄下声嘶力竭地呻吟时候,国
夫,都蹿起来,在工地上还拼命想把你撵到乌龟壳里去。对不起,这招可不行。咱们还得走着瞧。”
潘克拉托夫饱吸口河边清新空气,深深感受到种满足。二十岁共青团员安德留沙-小托卡列夫在左岸第七工段当支部书记,今天晚上潘克拉托夫要把那个工段“挂到自己拖轮钩子上”,到那时他肯定也会有这种满足感。
至于刚才他回忆起那位朋友和战友保夫鲁沙-柯察金,他现在被抛弃在偏僻遥远滨海小城,为争取归队而进行着顽强艰苦斗争,既有失败悲哀,也有胜利欢乐。
阿尔焦姆很少收到弟弟信。每当他在市苏维埃办公桌上见到灰色信封和那有棱有角熟悉字体,他就会失去往常平静。现在,他面撕开信封,面深情地想:“唉,保夫鲁沙,保夫鲁沙!咱们要是住在起该多好。
你经常给出出主意,对定很有用,弟弟!”
保尔信上说:
阿尔焦姆:
想跟你谈谈情况。除你以外,大概是不会给任何人写这样信。你解,能理解每句话。在争取恢复健康战场上,继续遭到生活排挤。
受到接连不断打击。次打击过后,刚刚站起来,另次打击又接踵而来,比上次更厉害。最可怕是现在没有力量反抗。左臂已经不听使唤。这就够痛苦,可是接着两条腿也不能活动。本来只能在房间里勉强走动,现在从床边挪到桌子跟前也要费很大劲。到这步田地大概还不算完。明天会怎样——还很难说。
已经出不去屋,只能从窗口看到大海角。个人有颗布尔什维克心,有布尔什维克意志,他是那样迫不及待地向往劳动,向往加入你们全线进攻大军,向往投身到滚滚向前、排山倒海钢铁巨流中去,可是他躯体却背叛他,不听他调遣。这两者集中在个人身上,还有比这更可怕悲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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