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察金同志!您根底很厚。要是再好好进修下,您将来可以成为个文学工作者,但是您现在写东西还不够通顺。从这篇文章可以看出,您还没有掌握俄语。这没有什可奇怪,因为您直没有时间学习。非常遗憾是,们还不能任用您。再说遍:您根底很厚,您写这篇东西,只要在文字上加加工,不用改动内容,就可以成为篇很好文章。可是,们需要是能修改别人文章人。”
保尔拄着手杖站起来。右眼眉下下地抽动着。
“就这样吧,同意您意见。能成为什文学家呢?!
以前是个好火夫,也是个不错电工。骑马很内行,很会鼓动共青团员,但是,在你们这条战线上,是个不称职战士。”
他告别之后,走出房间。
给他。
“阿基姆,难道你真以为,生活会把赶到死胡同里,把压成张薄饼吗?只要心还在这里跳动,”他把抓过阿基姆手,紧贴在自己胸膛上,于是阿基姆清晰地感觉到他心脏微弱而急速跳动。“只要这颗心还在跳动,就绝不能使离开党。能使离开战斗行列,只有死。你记住这个吧,老大哥。”
阿基姆没有做声。他知道,这不是漂亮空话,而是个身受重伤战士呼喊。他理解,这样人不可能说出另外话,不可能有另外感情。
两天以后,阿基姆通知保尔,中央机关刊物编辑部有个重要工作可以让他做,但是要考核下,看他是不是适合在文学战线上工作。保尔在编辑委员会受到亲切接待。副总编辑是个做过多年地下工作女同志,现在是乌克兰**党中央监察委员会主席团委员。她向保尔提几个问题:“同志,您是什文化程度?”
“小学三年。”
在走廊拐角地方,他差点跌倒。个提公文包女同志扶住他。
“您怎啦,同志?您脸色很难看!”
“上过党校和政治学校没有?”
“没有。”
“啊,那没什,没上过这些学校也可以锻炼成优秀新闻工作者,这种事是有。阿基姆同志向介绍过您情况。
们可以给您个工作在家里干,不定到这儿来上班,总之,可以给您创造各种方便条件。但是,干这行需要有广泛知识,特别是文学和语言方面知识。”
这些话对保尔来说是个不祥预兆。经过半个小时谈话,证明他知识不足,在他写篇文章里,这位女同志用红铅笔划出三十多处修辞上毛病和不少拼写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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