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哨兵
眼睛就知道，这句话是他说。保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是朋友！他那士兵大衣里面跳动着是
颗同情游行群众心。于是，保尔用波兰话轻声回答：“同志，向你致敬！”
哨兵落在后面
。游行队伍从他面前经过时候，他始终保持着持枪立正姿势。保尔几次回过头去，看到他那小小黑色身影。前面又是个波兰哨兵，花白胡子，四角帽镶着镍边，帽檐下露出双呆滞无光眼睛。保尔刚才听到那句话，激动心情还没有消失。这回他首先开口，仿佛是自言自语样，用波兰话说：“你好，同志！”
但是，没有得到回答。
加夫里洛夫微微笑。原来，两次说话他全都听见。
波兰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场面。边防军营长加夫里洛夫和保尔骑马走在最前头。他们背后，铜号奏出乐曲声、风卷红旗哗啦声和此伏彼起歌声响成片。青年农民都穿着节日盛装。少女们银铃般笑声远远地传向四方。成年人表情严肃，老年人神态庄重。这股人流像条大河，奔向目力所及远方，国境线就是这条河堤岸，他们寸步不离苏维埃国土，没有只脚跨过这条严禁逾越国界。保尔停下来，人洪流从他身旁涌过。队伍中正唱着《共青团之歌》：
……
从西伯利亚森林，
到不列颠海滨，
最强大力量
“你要求太高。”他说。“这儿除普通步兵，还有宪兵。
你看见他袖子上标志吗？他是个宪兵。”
游行队伍排头已经开始下坡，朝个被国界分成两半村庄走去。苏维埃这半边作好隆重欢迎客人准备。所有人都集合在界河上小桥旁边。男女青年排成队，站在路两旁。在波兰那半边，房顶和板棚顶上都站满人，他们全神贯注地看着河这
是
们红军。
紧接着，是女声合唱：
嗨，那边山上收割忙……
苏维埃哨兵用愉快微笑欢迎这支游行队伍，波兰哨兵看见游行队伍却感到惶恐不安。这次游行虽然早已通知波兰指挥机关，但是仍然引起对方惊慌。队队骑马战地宪兵四处巡逻。岗哨比平时增加四倍，谷地里隐蔽着后备队，以应付可能出现事变，但是，游行队伍始终走在自己国土上，是那样欢快而热闹，空气里充满他们歌声。
小土冈上站着个波兰哨兵，游行队伍迈着整齐步伐过来。乐队奏起进行曲。波兰哨兵立刻从肩上卸下枪，贴在脚边，行个注目礼。保尔清楚地听见句波兰话：“公社万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