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工作并没有起多大作用。每逢星期天，各支部
团员都到镇上来，在从前神甫家大花园里举行全区团员大会。有
天中午，波杜布齐村共青团支部全体团员排着队，迈着整齐步伐来到区委大院。保尔从窗口看见
他们，立即到台阶上去迎他们。以格里沙为首十个小伙子，穿着长统靴子，背着大口袋，在门口站住。
“这是怎
回事，格里沙？”保尔吃惊地问。
格里沙给他使个眼色，两个人起进屋。莉达、拉兹瓦利欣和另外两个共青团员马上围过来。格里沙关好门，严肃地皱起他那淡淡眉毛，说：“同志们，
这是要考验考验们战斗力。今天早上，对们支部团员说：区里来份电报，当然是绝密；电报上说，咱们跟德国资本家打起来，跟波兰地主很快也要打。莫斯科来命令，所有团员都要上前线。谁害怕，不敢去，只要写个申请书，就可以留在家里。命令他们，打仗事谁也不准告诉，让他们每人带个大面包和块腌肉，没有腌肉就带点蒜或者葱头，个钟头以后在村外秘密集合。先开到区里，然后再到专区，在那儿领武器。这宣布，可真灵。他们马上向问这问那，告诉他们：没什说，就这办！谁不去，就写个申请书。这次去打仗是自愿。大伙散，心里就犯嘀咕：要是谁也不来，可怎办呢？就只好解散支部，自己走事。坐在村外瞅着。他们真个个来。有人脸上眼泪还没干，但是竭力不让别人看出来。十个人全来，没个临阵脱逃。你们看，们波杜布齐支部怎样！”格里沙兴高采烈地把话说完，得意地用拳头捶下胸脯。
莉达非常生气，狠狠训他顿。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说：“你说些什呀？这可是最好考验！这样才能真正看透每个人。为搞得更像样点，本来打算把他们拉到专区去，但是，小伙子们都累，让他们回家去吧。不过，保尔，你定得给他们讲讲话，要不，这算怎回事呢？不讲话是不行……你就说，动员令已经撤销。他们表现得很英勇，值得表扬。”
保尔很少到专区中心去，往返次要好几天时间，而区里工作又天也离不开他。拉兹瓦利欣却有机会就往城里跑。每进次城，他都从头到脚武装起来，把自己暗自比作库柏［库柏（１７８９-１８５１），美国作家。他主要作品《皮袜子小说集》主人公是个喜欢探险猎人——译者］小说里主人公。他非常喜欢这样旅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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