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克拉托夫还在给保尔讲四个月来发生各种事情。
“扎尔基、杜巴瓦和什科连科去年冬天就到哈尔科夫去。这三个家伙不是去干别,而是上**主义大学。扎尔基和杜巴瓦进是预科,什科连科上年级。们共十五个人参加考试。是心血来潮,也跟着报名。心想,肚子里净是稀汤,也得装点干货进去。哪知道,考试委员会却把推上沙滩,让搁浅。”
潘克拉托夫气呼呼地哼声,又接着说:“开头事情倒挺顺当。切条件都合格,党证有,团龄也够,经历和出身更不成问题,鸡蛋里挑不出骨头来。但是到政治考试,就倒霉。
“让考试委员会个同志给卡住。他问这个小问题:‘请您说说,潘克拉托夫同志,您对哲学有什认识?’你知道,对哲学是窍不通。可是马上想起来,们那儿有过个装卸工,上过中学,是个流浪汉。他当装卸工是为做做样子。有回,他对们说:从前,天晓得是什时候,在希腊有那些自以为不起学者,人们都管他们叫哲学家,其中有那个宝贝,名字记不清,好像叫伊杰奥根[这里是指第奥根(约公元前404-前323年),古希腊哲学家——译者],他辈子都住在木桶里,还有些别怪毛病……他们当中最有能耐个,能够用四十种方法证明黑就是白,白就是黑。句话,他们都是些胡说八道家伙。你瞧,下子想起那个中学生讲故事,心想:‘这位考试大员竟想从右翼包抄。’他狡猾地看着。就不管三七二十,放炮。说:‘哲学就是空口说白话,故弄玄虚。同志们,才不想学这种胡说八道玩意儿呢。更说党史嘛,可满心喜欢学。’他们听,就刨根问底,让讲讲这些新见解是从哪儿来。把中学生话添油加醋地说遍,考试委员们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气坏。
“‘怎着,你们把当傻瓜吗?’说完,抓起帽子就回家。
“后来,在省委碰到那位考试委员,他跟谈三个多钟头。原来,是那个中学生胡说八道。哲学其实是门很不简单大学问。
“杜巴瓦和扎尔基都考上。当然,杜巴瓦念过不少书,可扎尔基并不比强多少。不用说,这是他勋章起作用。句话,落场空。后来。叫在码头上抓业务,代理货运主任。以前总是为青年事跟那些头头们发生冲突。现在自己也管起生产来。有时候,要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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