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弄得怪不好意思。你看,开始,挺喜欢她,”奥库涅夫抱歉地搔搔头,但是看到保尔并没有笑他,就鼓起勇气:“后来塔莉亚对……也有点那个。总而言之,用不着把全盘经过都告诉你,切都明摆着,不点灯也看得见。昨天们俩决定尝试下建立共同生活幸福。二十二岁,们俩都成年。想在平等基础上跟塔莉亚建立共同生活,你看怎样?”
保尔沉思下,说:“尼古拉,能说什呢?你们俩都是朋友,出身都样。其他方面也都相同,塔莉亚又是个再好不过姑娘……这样做是理所当然。”
第二天,保尔把自己东西搬到机车库集体宿舍里去。几天之后,在安娜那里合伙举行次不备食物晚会——庆祝塔莉亚和尼古拉结合**主义式晚会。晚会上大家追述往事,朗诵最动人作品,起唱许多歌曲,而且唱得非常好。战斗歌声直传到很远地方。后来,卡秋莎和穆拉拿来手风琴,于是整个房间响彻手风琴奏出银铃般乐曲声和浑厚深沉男低音和声。这天晚上,保尔演奏得十分出色,当大个子潘克拉托夫出人意外地跳起舞来时候,保尔就更是忘怀切。手风琴改时兴格调,像燃起把火样奏起来:
喂,街坊们,老乡们!
坏蛋邓尼金伤心啦,
西伯利亚肃反人员,
把高尔察克枪毙啦……
手风琴曲调追忆着往事,把人们带回那战火纷飞年代,也歌唱今天友谊、斗争和欢乐。可是,当手风琴转到沃伦采夫手里时候,这个钳工马上使劲奏出热烈“小苹果”舞曲,跟着就有个人旋风似跳起舞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保尔。他跺着脚,疯狂地跳着,这是他生中第三次也是最后次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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