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做法是不正确。等到工地,们会有机会来证明这点。”
保尔话给打断,大家不让他再说下去。图夫塔受到申斥处分。想在保尔去博亚尔卡之前同他见次面。
交通专科学校两层楼大楼房里闹哄哄片,各年级头头在召集学生开全体会议。有人拽下保尔袖子。
“你好,保尔,哪阵风把你给吹来啦?”打招呼是个目光严肃小伙子,他戴着学校制帽,帽子底下耷拉下来绺波浪形鬈发。
小伙子名叫阿廖沙-科汉斯基,与保尔同年,是保尔同乡。阿廖沙哥哥也在阿尔焦姆工作机车库当钳工。科汉斯基家辛辛苦苦,省吃俭用,供他读书。小伙子也不赖,边劳动边学习,读完技工学校高级班,又到基辅来上学。阿廖沙长话短说,向保尔讲讲他上学经过和波折:“咱们城里来六个人。这些人你大概都认识,有舒拉-苏哈里科、扎利瓦诺夫、沙拉蓬,就是那个小滑头,独眼龙,记得吧?还有萨什卡-切博塔里、万卡-尤林。他们几个,路上吃东西,家里全给准备得好好,又是果酱,又是香肠,又是烙饼,七七八八大堆。呢,塞盒子黑面包干就上路,再也没有别可带。这几个中学生,路上个劲儿耍笑。把气得要命,恨不得狠狠揍这几个坏蛋顿。别看他们有五个狗东西,兴许要吃亏,可捞到个算够本。实在叫人受不。听他们说:‘龟孙子,你往哪儿钻哪?傻瓜,呆家里抠土豆去吧。’唉,算。总算到基辅。
他们全都带着介绍信,去找这个长那个长。口气跑到军区参谋部。想当飞行员。睡觉做梦都能梦见在半空中打转转。”
保尔微微笑,开玩笑地问阿廖沙:“地下就挤不下你?”
阿廖沙也笑笑,露出口雪白牙齿,说:“参谋部人也这说:‘你干吗非要穿云破雾呢?还是地下保险。’他们都取笑。连县团委介绍信都带着呢,请他们帮助进空军。们家还住过个搞军需供应政委,叫安德列耶夫。他也在介绍信背面写几句。字不差,这写:‘本人认为科汉斯基同志有觉悟。总说是个棒小伙子。脑袋瓜也挺灵。出身工人家庭。他想开飞机,那就让他去学嘛,可以支援世界g,m嘛。’下面签名是:‘第三○博贡师军需队政委安德列耶夫’。”
保尔打心眼里乐开。阿廖沙也哈哈大笑,引得帮学生围拢过来。阿廖沙边笑边继续说:“是啊,飞行员事没办成。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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