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芙只扫眼就弄清状况。反正这状况也没什难懂。
以为她会大发雷霆,但她却跪倒在地上,轻轻地抱住佩格头。奥利芙抬头看着比利,脸上写满悲伤。
“奥利芙,”他说,“嘿,听说。你知道这是怎回事。”
“麻烦出个人,给拿条湿毛巾过来,”她低声恳求道,“要凉。”
“不知道怎弄那东西。”说着西莉亚靠墙滑到地上。
都想喝。麻烦给杯度数低吧。”
“用不用直截当点,给你点三杯度数低?”
“杯接杯来吧,威廉。现在喜欢这样过日子。”
“敬你有个好身体,”说着他举起酒杯敬她下,然后又招招手唤来服务员,“只要那个人不停地送酒过来,就有可能熬过只有低度数鸡尾酒可喝这晚。”
那天晚上,和西莉亚离开比利和佩格,自己闯荡去。当们像往常样,在天刚蒙蒙亮时候踉踉跄跄地回到家时,惊讶地发现起居室灯全都亮着,里面场景也很让人意外。佩格四仰八叉地瘫在沙发椅上——她还穿着衣服,但已经失去意识,而且还在打鼾。她只胳膊盖在脸上,只鞋被踢掉。比利还穿着他那件白色无尾礼服,在她旁边把椅子上打着盹。他们中间桌子上堆堆空瓶子,和几个满满当当烟灰缸。
冲进浴室跌跌撞撞会儿,然后才解决如何开灯,如何拿毛巾,如何开水龙头,如何分辨冷热水,如何在不把自己浸透情况下浸透毛巾(
们走进去时候比利醒,他说:“哦,姑娘们好啊。”他声音含糊不清,眼睛肿得像樱桃样。
“抱歉,”说话也含糊不清,“不是故意打扰你们。”
“你不会打扰到她,”比利模模糊糊地冲沙发椅方向摇摇胳膊,“她喝高。没法把她抬上最后这几级台阶。说,也许你们两个姑娘可以帮下……?”
于是,们三个醉汉试图帮助个醉得更厉害人上楼去睡觉。佩格块头不小,而们也没在状态最好或姿态最优雅时候,所以这操作起来并不简单。们把她拽上楼梯方式,或多或少跟你搬运地毯卷方式差不多——们路上都在发出咚咚声响,直到最后到达四楼房间门前。们全程都笑得像是正在休假水手样。恐怕这趟旅程对佩格而言也并不舒服——或说如果她醒着话,这并不会舒服。
之后们打开门,看到奥利芙——当你烂醉如泥、罪恶滔天时候,你最不想看到就是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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