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愉快。”“那就不留你,郑秘书,替送送。”马天生走出门时还琢磨,他好像刚刚被个首长接见过,心里时找不到正军级干部应有感觉,他明显感到,这个李军长不是个好共事人,此人太傲慢,简直是目中无人,此外,他隐隐约约感到,此人及有可能是那个司令部人。
其实马天生也未必就看得起李云龙,他认为自己从军二十多年爬到正军级,这是有原因,除有些老首长提携,主要还是靠自己才干。马天生在南京政治学院学习时,他学习成绩很好,读大量书,尤其是对马列经典著作研究有相当深造诣,厚厚本《资本论》快让他翻烂,在当时部队政工干部中,像马天生这样随口就能引用马列经典干部确实极少,平心而论,就理论水平而言,马政委开口,像李云龙这样老粗,只有乖乖听着份。马天生人品并不坏,当过学雷锋标兵和学习《毛著》积极分子,他也曾像雷锋那样雨夜背着老大娘走十几里地,周围战友们谁家有点儿困难,马天生知道后会毫不犹豫地解囊相助。做这些事时候,他是很真诚,丝毫没有沽名钓誉意思。对于上级指示他从来都是坚决执行。雷锋同志那句座右铭:对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敌人要像严冬样冷酷无情。这也是马天生最为推崇并身体力行去做。问题是,这年月,同志和敌人概念是很模糊,角色也经常发生错位,经常有这种现象:上午还是同志,下午就成敌人。解决起这类问题,马天生是毫不含糊,上午给他“春天温暖”。下午就给他“冬天冷酷”。马天生在组织部门找他谈调动工作时,就多个心眼儿,他要弄清楚这个将要与他共事军长资历、战功和背景。好在摸清李云龙底并不费事,军内高级将领中认识李云龙人太多。他预感告诉他,这个极具个性色彩将军是个不好共事家伙。他们之间地位是不可能平等,不冲别,就冲李云龙1927年参加红军和那身战伤,马天生就自觉得矮截。
他太清楚,在支从战火中拼杀几十年而不断强大起来军队中,资历可太重要。1955年授衔时,马天生亲眼所见个佩着三颗金灿灿将星上将见自己在红军时代当过他班长个中将时,还毕恭毕敬地立正敬礼。中将不但坦然接受他敬礼,嘴里还不干净地发着牢骚:“他妈,没法儿干啦,班长当中将,战士倒成上将。”上将恭敬地说:“什上将中将?战士什时候也得听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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